“这才对嘛。”
“阿祖——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陪在彤叔身边的大刘威严的脸上如雪山融化,露出豪气笑容,“好久没看到你来玩牌了,今天可不能临阵退缩?”
“大佬你今天这么有兴致,我自然舍命陪君子。”吴孝祖笑着附和,“我今天输的哪怕不剩一条短裤,都一定不提前离场。”
“放心,彤叔保你最后一条短裤。”手搓着牌的彤叔笑着看向吴孝祖打趣。
“其实我无非就是谦虚下,主要是麻痹你们。”吴孝祖开着玩笑。
“哈哈,所以我就一定要喊你来搭牌啊!你以为全港都知道你打牌好?不是的,都知道你特么拍电影好,冇人知道你这家伙牌技更好,所以我就一定要喊你来。等有机会开个扑克大会,我们两个搭档横扫赌坛。”
彤叔嬉笑怒骂随意至极,“小贺她老豆别看叫赌王,牌技臭的很!”
当年,他与刘鸾雄初次前面,句句机锋,但身份隔阂如鸿沟,吴孝祖也算是一步一个坎,既要抱大腿,又要防止贺超琼横插一刀。
如今身份变化,机锋少了,试探少了,言语很平白,多了几分烟火气,可却反倒是不好轻视,甚至,吴孝祖脑子并没有时刻去思虑去琢磨,整个人甚至‘随意’了几分。
这是本身的身份在慢慢对等造就的气场的相互融洽。
“我老豆打牌肯定不及彤叔你。”贺超琼笑着附和。
“那必然不如,你说我做生意不好我认,你要说我打牌不好,打死我都不认!”彤叔一本正经的模样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大家互相之间,彼此摩擦常有、暗火频烧也是时有发生,甚至,边个都知道这次大刘、贺超琼与吴孝祖三人在隔空斗法,但是在这样场合,讲究的就是维持住斗而不破、表面一团和气的气氛。
牌桌上,刘鸾雄眉心的痣凝在眉间,展示出大佬气质的靠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把牌,“阿祖,这把你可真的是自身难保了。”
“不一定吧?”吴孝祖看了看自己的牌,笑着耸肩,“大佬你要赢,我也不想认输。牌不打过,谁能判断输赢?”
“要不赌一赌,我赢了你割下肉?”刘鸾雄轻描淡写的说。
“行啊,我都可以。”吴孝祖不以为然,“那要我赢了呢?”
“呵~我从来不考虑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刘鸾雄摊手,目视吴孝祖,霸气外露。
彤叔靠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大把牌,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