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是武人,不讲那些虚套,自己已经先进来了,看见祖大寿照胸口就是一拳:“老祖,有你的啊,待会可得多喝几杯,喝不醉不准上床。”
祖大寿讪笑着:“让公爷见笑了,待会大寿一定把您陪好,来人啊,赶紧把公爷请到席上去。”
徐增寿呵呵笑着去了,从人把一份极重的礼单放到门口收礼的那里,然后众亲兵一起去旁边的跨院吃酒,祖大寿的府邸极大,今天开了几百桌的宴席,足够几千人享用了,北京城能来的贵客全都来了。
望着国公爷的亲兵进入跨院,祖大寿收起笑容,拉着一名手下来到一旁问道:“李岩来了没有?”
“启禀将军,李岩去天津视察水师军务,不能前来,只是派人送来一份大礼。”不过其他将军来了不少。
祖大寿点点头:“只有这样了,开席。”
宴席正式开始,各式菜肴流水一般送上来,武将们不喜欢复杂的花样,就是大鱼大肉,烤鸭,猪头,肘子、刷羊肉,成缸的二锅头,一时间猜拳行令,吆五喝六,现场气氛非常热闹。
喝着喝着,忽然门口有人大喊一声:“钦差大人到!”
院子里正在喝酒的众人都愣住了,举起的酒杯也停在了半空,只见外面进来一人,身量不高,年纪不大,全套铠甲,身后跟着捧着尚方宝剑的卫士,大摇大摆走进来。
“这谁啊?”众人窃窃私语,在正堂里喝酒的徐增寿也呆住了,因为这人他认识,正是袁崇焕的儿子袁承志,他不是领军去南诏平叛了么,怎么突然出现在北京,还是什么钦差,难道说?徐增寿不敢想下去了。
袁承志领着一帮人走进院子,把酒桌推开,掏出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蓟辽总督徐增寿、河北巡抚李岩与叛贼刘子光勾结,意图谋逆,罪不容恕,现将其二人所有官职爵位功名夺去,即刻处死,不得有误,钦此!”
“国公爷,接旨吧。”袁承志将圣旨卷起来,双手捧着望向徐增寿,脸上浮起志在必得的微笑。
“这是矫诏!本公不服!本公要去京城面圣!”徐增寿忽地站起,将桌子推开老远,下意识想去拔刀,可是却摸了个空,佩刀早就解下放在门房了。
陪坐一旁的祖大寿也站了起来,一把扯去身上的香云纱袍子,露出里面的软甲,摇摇头道:“徐大哥,晚了,伏诛吧,兄弟每年会给你坟头上香的。”
“祖大寿!是你!”徐增寿这才明白所谓满月酒是祖大寿设的鸿门宴,专门用来对付自己的,他指着祖大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