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太子弄了你的女人,你总该有点气性拿出将毒,助为兄反了这陈国吧?”司阆冷眼瞥着长春腐化的尸体,嘴角勾出一丝冷笑来,“我的,好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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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玉玑回到昙香映月的时候,没有见到司阙的身影。尤玉玑下意识地朝东厢房的方向望了一眼,又隐约觉得他不会回去。
尤玉玑鬼使神差地走到窗前将窗户推开,果然看见外面的窗台上落下些鸟类小爪子踩过的痕迹。
也不知是什么人,这么频繁地给司阙寄信。
尤玉玑视线落在那些浅浅的爪印上,停留片刻。她收回目光,将窗户关上,然后唤人去拿一块质地柔软的红色布料过来。
“夫人又要做针线活?做什么的?要哪种料子呀?”抱荷寻问。
“嗯。”尤玉玑点头,“不用太多的料子,做肚兜。”
抱荷有点狐疑,明明夫人一直都习惯穿心衣,不喜欢穿肚兜的。虽然夫人没明说,她暗地里猜测许是因为肚兜的款式不如心衣更束身吧?
抱荷在尤玉玑胸口的腴润上多望了一眼,转身去库房找合适的柔软布料。
一整日,尤玉玑都慵懒地靠在美人榻上亲手缝肚兜。她一边一阵阵穿过布料,一边走神想事情。
原本这两日她就该进宫面见西太后,将她与陈安之早就和离了的事情公之于众。只是说服了晋南王府,王妃与她一起进宫总是比她一个人进宫禀明更好。王妃也答应了她。可王妃如今伤得这样重,她倒是不忍心急着拉王妃进宫去。过两日寻个暖和的好天气,再一起进宫去也不迟。
许是因为昨天晚上睡在这张榻上,而不是床铺,所以尤玉玑没怎么睡好。下午,她补眠了好一阵,醒来又开始缝制。
天色黑下来时,司阙回来。
尤玉玑抬眸望他一眼,给了他一个温柔的浅笑,又低下头继续缝制着手里的小衣裳。
“姐姐又在做针线活。”司阙缓步走进屋来。
“嗯。”尤玉玑软软应了一声,唇角攀着一点浅笑。想着司阙见到这东西会是什么反应。
司阙身上带着些疲惫,并没细看尤玉玑在做什么。他觉得不太舒服,先唤人准备热水,去净室里多泡了一会儿热气腾腾的牛乳浴。
他乏力微痛的身体在温热的牛乳浴中逐渐得到了缓解。
许久后,他缓缓睁开眼睛。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