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手腕,司阙缠绕在她腕上的腰带松开,滑落。她拉住这条腰带,轻轻一扯,将它从司阙的腰间扯开,他的裤腰顿时松散开。
司阙凝望着尤玉玑手中的那盒膏脂,好像明白她要他把这玩意儿涂在哪了。
等等,可是为什么要他涂这玩意儿?是说他不行不能让她尽兴了?
司阙冷着脸,很想摔门出去。可是尤玉玑娇娇软软地斜倚,衣衫半开,妩媚望着他。他实在走不开。
他又瞥了一眼那条颜色鲜艳的红肚兜,恶狠狠地夺过尤玉玑手里的东西。
尤玉玑瞧出来司阙不大高兴。
她犹豫了很久要不要告诉司阙这是助孕的偏方。若他知道了,会不会因为被质疑不孕而不开心?尤玉玑已经私下瞧过大夫,她的身体没有问题。所以才想着悄悄给司阙用些偏方。
尤玉玑趴在床榻上,一边承受着身后小骗子的恼意,一边摇摇欲坠地思考着——不孕的不行,和小骗子以为的不行,哪种会更让他不高兴?
“狐狸精!”司阙将尤玉玑翻过来,冷着脸去咬她。
尤玉玑呼痛,轻轻推却着他,软软喊了两声哥哥,才被他放过。
夜深了,尤玉玑迷迷糊糊睡着时,隐约听见了推开窗户的声音。她迷茫地睁开眼睛,身边不见司阙的身影。
床幔被掀开了一角。她从掀开一边的床幔向外望去,看见了司阙立在窗前的背影。他似乎……在解信鸽腿上的信件?
尤玉玑半眯着眼,被倦意笼罩。她望着司阙的背影片刻,忽然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不希望他归来时知晓她醒过。
司阙将司阆的信扫了一眼,便借着烛台上的火苗给烧尽。他关了窗户,再一次让信鸽空着信筒回去。
他转身朝床榻走去,重新上了榻,在尤玉玑身后抱住她。
他一开始的确误会了那个白瓷小罐里的东西。可片刻之后,他便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她不说,他也不揭穿罢了。
司阙望着眼前尤玉玑皙白的后颈,眼中的神情逐渐恹然下去。
他于她而言到底是什么人?
她应该也是喜欢他的吧?只是这份喜欢中,是不是又夹杂了更多的东西?比如她急需一个孩子,比如她对于他曾经在她面前戴着笑脸面具装傻示弱的介意。司阙甚至想,这只狐狸精是不是布下了一个温柔陷阱引他上钩?正如他曾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