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刀片在他的下巴上留下一道血丝。
尤玉玑一怔,继而忍俊不禁:“这可不是我弄的。”
她含笑放下铜镜,拿了一方干净的丝帕,一边小心翼翼去擦他下巴上的血痕,一边柔声抱怨:“你身上伤口不易痊愈,怎么不小心些。”
她娇旖的红唇开开合合,近在咫尺。
即使不上妆,也是这般艳娇诱人的模样。
司阙忍不住凑过去尝香。
皂膏蹭到尤玉玑的脸颊,奇怪的味道让她一阵犯恶心,她急急忙忙推开司阙,侧过脸来,以手掩口压着胸腹间的难受。
“想吐吗?”司阙赶忙问。
是有点难受,可是并不想吐。难受让尤玉玑没回话,而是轻轻摇了摇头。
司阙手掌撑在尤玉玑的后颈,将人转过头来面朝自己。他漆眸明亮,认真道:“想吐一定要吐在我身上!”
他抚了抚衣襟,说:“就往我怀里吐!”
尤玉玑惊讶地瞧着司阙的眼睛,在他的眼中不仅看见了认真,还隐隐夹着兴奋?
这是什么癖好……
“别胡说。”尤玉玑已觉得没那么难受了,拂开司阙的手,拿了帕子重新给他擦拭下巴上的血迹。
他下巴上有水,血丝很快晕开。尤玉玑拿着丝帕将伤口周围的血痕擦去,瞧着伤口只是浅浅的一小道,这才放下心来。
她从司阙手里拿了刀片,一边动作生涩地帮他修剃,一边软声问:“怎么忙成这个样子?”
她心里明白若不是司阙实在太忙,是不可能让自己变成这样的。
司阙的神情顿时多了几分厌然,抱怨:“司阆太蠢了。”
“我瞧着太子也算不上蠢吧。”尤玉玑含笑望了司阙一眼,“是我的却疏太聪明了。”
抱荷耳朵尖动了动,也不卷衣角了,抱起一旁的百岁,踮着脚角退出去,不忘把门给这两个人带上。
司阙亲亲尤玉玑的手指尖,再亲亲她的眼睛,然后又将人放到身侧的长凳上,掀开她的衣服亲亲她的肚皮。
“再忙三四个月就差不多了。”他胡乱说了句,脸颊向上蹭去,随着他的动作,高挺的鼻梁将尤玉玑的衣襟逐渐划开,埋在她的胸口。
尤玉玑没注意到司阙的动作,她在心里合计着三四个月?那个时候他们的孩子还没有出生的。
接下来一个月,司阙一直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