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学堂管事?这是什么差事?
司阙来不及再问,尤玉玑已慢慢闭上眼睛身子软绵绵歪下去。司阙伸手扶着她,让她爬伏在床榻上睡着。
司阙冷眼瞥着伏趴在床边睡着了的尤玉玑,道:“后悔招惹我了?我研究过许多稀奇的药,唯独炼不出后悔药。”
他捏了捏尤玉玑的耳朵尖,俯身凑过去,低声:“后悔没有用。我就是狗皮膏药,无赖又卑鄙。知道了吗,狐狸精?”
司阙低低地笑出声来。
司阙又忽然想到他问尤玉玑喜不喜欢他,他既不承认也不否则。他问尤玉玑喜不喜欢傅雪松,她毫不犹豫地说不喜欢。
这不就证明,他比那个名丑人更丑的傅雪松与她关系更亲近?
司阙满意了,奖赏似地摸了摸尤玉玑的头。
“嘶,忘了问你喜不喜欢陈琪了。”司阙瞬间又阴了脸。尤玉玑睡着,无人瞧见,他不遮掩自己的煞气。
半晌,司阙才调整了姿势,将两条腿放回床榻,倚靠在床头。将窝在角落里睡觉的百岁拎出来撸撸毛。
他冷眼瞥着它,训斥:“快些长。太小抱着不舒服。”
百岁打了个绵长的哈欠。
尤玉玑趴在床边不到两刻钟渐渐苏醒。她揉着眼角,迷茫地坐起身来。眼睫轻颤后,终于睁开迷糊的眼睛。视线里,是司阙充满歉意地望着她的眼眸。
“让姐姐忧心累得睡着,都是我不好。”
尤玉玑已经重新坐直身子。她还没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稀里糊涂地睡着,听了司阙这话,下意识地缓慢摇头。
尤玉玑只当是自己昨天晚上没睡好,刚刚也是心事沉默,才不自觉睡着了。她心中立刻生出点歉意了——明明司阙伤了腿,她不仅没有多关心他,还在病人身边睡着了……
“晚上有什么想吃的东西没有?正好我先去去吩咐一声。”
司阙想了一会儿,说:“乳。”
尤玉玑咬唇,责备似地在他搭在腿上的手背上用力拍了一下。酥麻的微微痛觉从手背传来,司阙心中生出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异样。他转眸,不由将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背上,莹白的长指轻轻动了动。
“拍疼了?”尤玉玑问。
司阙立刻摇头,抬起眼睛对尤玉玑笑起来:“姐姐,鹿乳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