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凭借着胸腔里那份浓郁的不舍和依恋,重新大步朝尤玉玑走过去,他弯腰,握住尤玉玑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用力去亲吻她。
尤玉玑一阵恍惚。
她一动不动,没有推开他,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回应,甚至冷静地在心里比较眼前这个人和过去那两个多月里朝夕相处的那个人。
尤玉玑的唇上传来疼痛的感觉。
在这两个多月里朝夕相处的那个人,永远含笑望着她,对她温柔又听话,不管是什么时候,哪怕是他最动情时,也会在意她每一个细小的情绪,从不会将她弄疼。
他的吻永远柔情蜜意有分寸,从不会这般气势汹汹让她疼。
原来红幔垂坠意乱情迷时,他也是在演戏的。
司阙望着尤玉玑近在咫尺的双眸,他在她的眼眸里没有看见任何情绪。他紧紧扣着她后腰的手慢慢垂下来,放开了她。
司阙不由向后退了一步,盯着尤玉玑的脸。
她娇艳柔软的唇湿润着,又被他留下了红肿的痕迹。
司阙紧紧抿着唇,沉默了良久才终于忍不住再次率先开口:“尤玉玑,你是木人头?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他死死盯着尤玉玑脸上的表情,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微妙的神色变化细节。他眼睁睁看着她娇嫩红润的唇微微张开,他心弦跟着一紧,等着宣判,然而又眼睁睁看着她慢慢抿了唇。
尤玉玑什么都没说。
她只觉得屋子里有些闷,站起身来,将铜镜后的窗户推开半扇,让外面凉爽的冬日夜风吹进来。
这才觉得呼吸顺畅些。
滚着凉意的夜风灌进来,司阙忽觉一阵寒,忍不住侧首轻咳。
枕絮在外面叩门,笑着说:“夫人,衣物小间里要不要贴窗纸?”
一门之隔,外面的人热闹喜悦准备过年,里面的两个人置身寒冬。
“进来吧。”尤玉玑温声开口,声音除了有点低,没有别的异常。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那两瓶假死药放回抽屉里,又锁了抽屉好好收起来。
她目光落在仍在轻晃的锁,心想这东西司阙用不着了,留着日后总会在别处用得上。
枕絮手里拿着鲜红的剪纸走过来要往窗上贴,尤玉玑让开地方,缓步往外走,经过司阙身边,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司阙立在原地,默默看着枕絮将喜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