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马,比这匹枣红马性子再野的马也温顺于她。甚至她以前最常骑的那匹黑马,就性子野得很,除了她,别人谁也不能坐在背上。
“呀,姐姐你的手受伤啦!”林莹莹惊呼了一声。
司阙抬抬眼,望过去。
“被马缰勒到了,没什么。”尤玉玑笑笑,眉眼间笑意不减,没太当回事。不过见她的手伤了,一行人身上也没带伤药,即使晚膳还没用完,也不再待,立刻打道回府。
围观人群的目光仍凝在尤玉玑的身上,直到尤玉玑一行人登上离去的马车后,人群仍旧议论不止。有人赞扬她的马术,更有人称赞她的容貌,不多时,人们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陈安之脸色难看地听着旁人如何议论尤玉玑。
同行的几位公子哥儿也在向他赞扬尤玉玑的马术和美貌,可陈安之心里没有半分喜悦。
作为热闹良驹的人,对于马术卓绝的人向来崇拜。
作为一个男人,他不得不承认尤玉玑在马背上云鬓倾洒的模样,让他心动更意动,甚至生出占有的意思。
可是这个人是他的夫人。
他的夫人应当端庄得体,不是这般抛头露面让别的男子意淫才是!
错综复杂的情绪在他心里盘旋,五味杂陈。
被这匹马弄乱的热闹街市重新恢复寻常,只是人们仍旧在谈论着。没有人会知道不远处的一辆马车里,当今陛下也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陈帝感慨:“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草原上的女子不仅能歌善舞,骑驭之技甚至也优于中原男儿。”
平淮王仔细揣摩父皇的意思,一直拿不准,便附和:“父皇说得对,的确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咱们陈地人亦有擅长之事,是草原人不能比拟的。”
陈帝皱眉,不悦道:“陈地这样的称呼以后勿要再用,更不能自傲。能取长补短更好地融合,才能成为繁荣的国。”
“是!”平淮王赶忙说。
陈帝叹了口气。他一方面因为自己年纪越来越,而仍有三国未收并而寝食难安。另一方面又担心自己成了那只能开国不能守疆的帝王。
几个儿子中,立嫡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他不仅是个父亲,更是个帝王,不免想的更多些,盼着子承父业,将这帝国之志发扬光。他对太子是有些不满意的,因为几个儿子中属太子性子最软,身体也不太好。
原本他很看好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