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学的方法,挨了罚想哭的时候如此做,就可以将眼泪憋回去。
她甚至慢慢扯起唇角,露出一对小酒窝。她对江云澈笑。她最会笑了,这是她从小练就的本事。
“是。”她笑着说。
江云澈一下子站起身,华丽的衣摆擦过林莹莹的脸。他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这里。
“唰”的一声收刀声,他带过来的所有侍卫同时收刀,迈着整齐的步伐退出狭窄逼仄的小院。
林莹莹低下头,眼泪才敢落下来。
几个小混混早就吓破了胆,虽然江云澈已经带着侍卫离去,可是他们也明白这小院住着的人是惹不起的,立刻屁滚尿流地跑出去。
大黄追到小院门口,朝着院外的方向仍旧拼命地狂吠。
翠玉甩了甩又酸又疼的手腕朝林莹莹走过去,问:“挨了一棍子疼不疼?”
林莹莹摇头,像被抽走了所有精神。
翠玉干脆挨着她坐在庭院里,也不多说,默默陪着她。
好半晌,林莹莹好像又活过来了。她费力地站起身,朝翠玉伸出手将她拉起来。她对翠玉笑,说:“回去睡吧。明天还要选开铺子的地方呢。”
“嗯。”翠玉点头,和林莹莹相互搀扶着往屋子里去。她在心里暗暗合计着,原本打算将余下本就不多的钱银全拿来做生意,看来还是应该抠出来一丁点,明儿个再买个守门的家丁。壮壮胆也好。
这边逐渐没了动静,听消息的街坊四邻们在家中议论了一番,又都呼噜朝天地重新睡着了。
巷口停着一辆软轿。
“侯爷,那几个人都已经被处理了。”属下立在轿外禀话。
软轿里,没有话递下来。
江云澈从窗口望过去,视线越过一个个宅院,落在林莹莹的小院子,看着她的屋子熄了灯。他的天地好像也在一瞬间黑了下去。
原来从始至终,都是他的一厢情愿。她所有的笑脸所有的温柔都是一场蓄意逃走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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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慈殿内,尤玉玑和晋南王妃坐在一起,静静等候着西太后。她们来的时候不凑巧,西太后刚刚躺下小憩,两个人只能先在花厅里等候。
西太后上了年纪之后,开始变得浅眠,很难入睡,也很容易醒来。是以,西太后平日里作息和寻常人大有不同,时常因为前一夜没有睡好,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