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宝昨天被周秉坤狠狠对了一顿,晚上一个人回到家就开始喝闷酒。
他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落到这步田地,工作、家庭两不顺。
就连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周秉坤,这样一个傻瓜、笨蛋都敢怼他。
这世间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可是偏偏他现在还招惹不起人家。
曹德宝当天喝的大醉酩酊,要不是他在家喝的,一定会被冻死在路上。
不过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曹德宝的棉裤和床上的被褥全都湿透了。
真不知道他就是喝了点白酒,哪来的这么大的排水量。
这些东西散发着浓浓的尿骚味,让刚刚清醒的他直接就吐出去了。
“我******,该死的*****,呕。”
棉袄、棉裤、棉被、褥子全都湿的够戗,这要是等它自然风干的话,恐怕要等到明年。
所以曹德宝今天是上不成班了,他躲在筒子楼里面用蜂窝煤炉子进行这一系列的烘干。
邻居甲:“这是谁家的生活过不去了,大白天的在家煮尿喝呢?”
邻居乙:“不会是人家有什么难言之隐,这时候人少偷偷在家喝偏方吧?”
邻居丙:“这骚味真重,那人该不是那啥不行了吧?
大妈甲:“谁他喵的在厕所里面烧纸了,弄的整个楼道里面这味,呕。”
大妈乙:“这不像是在厕所里面烧纸,应该是谁家在烤孩子的尿布,呕.。”
大妈丙:“我去他喵的尿布,谁家的孩子尿布这么骚呀,简直就是生化武器呀,呕。”
大妈丁:“我亲手奶大三个孩子了,从没见过如此骚气十足的尿布,简直比八十岁的老人还厉害。”
曹德宝躲在屋里面战战兢兢地一点声响都不敢发出,生怕别人找上们来。
可是事与愿违,大白天在家的全都是p事没有的闲散人员。
他们玩了一个高难度动作,捏着鼻子还能顺着味找到了乔春燕家的房间门口。
“这是乔主任家传出来的味呀,可是她人不是还在住院吗?”
“乔主任是住院了,但是她丈夫曹德宝没住院呀?”
“不是吧,曹德宝把人打成那样,都没去医院照顾一下,这也太不是人了吧。”
“人?那个人能偷偷的在家煮尿喝呀?”
大家七嘴八舌的就把这件事给定性了,乔春燕的爱人爱好奇特喜欢在家偷偷的煮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