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大杀器时,单经想的也是拼尽全力抵挡潘凤一个月的时间,他甚至做好了全军覆没的准备。
他不怕死,也不怕拼光麾下的士卒,因为他的任务就是拦住潘凤,尽可能地拖延潘凤的战线。
可此时的他流泪了。
不是害怕的泪水,而是不甘与悔恨的泪水。
八千士卒没有任何拼杀就这样损失殆尽。
若是能早点想到山上有人筑堤,若是早点让麾下士卒撤退,此刻他就不用站在这里看着不远处的那对废墟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这个主将的决定一步步葬送了大军的生机。
这种情况下,羞愧与悲伤占据了单经的全部情感。
他还有什么脸面回去见公孙瓒,又有什么脸面去面对麾下将士的信任?
“锵!”单经拔出佩剑放在自己脖子上。
“将军!不可啊!”
后方亲卫疾呼中想要冲上来,身旁的亲卫统领更是想直接抢夺单经的佩剑,却被单经一把推开。
“我军大势已去,我愧对主公,愧对将士,此番再无脸面苟活于世,我死后希望尔等逃离此地,将我军战败的消息传给主公,让主公早做应对。”
话落,不等亲卫统领再冲上来,单经便佩剑一扫自己抹了脖子。
“当啷!”
佩剑落地,单经看了一眼北平的方向,缓缓倒下。
“将军!”亲卫纷纷跪地痛苦。
公孙瓒的左膀右臂,幽州的大将单经,就这样葬送在了这片山脉之中。
另一边。
在山洪的声势响起时,潘凤就让麾下将士做好了准备。
当山洪出现在潘凤视线中的时候,他还是被眼前这幅景象给惊到了。
终究是大自然的恐怖力量,幽州军的营寨在山洪面前跟纸片没有什么区别。
山洪过后,敌军营寨已是一片废墟。
潘凤并没有让士卒第一时间冲上去,毕竟斜坡上的泥沙还在缓缓移动,不过现在的天气还算晴朗,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最多半天对面的斜坡就能支持士卒行军了,到时候只要去打扫一下战场就行。
事实也正如潘凤所想的那样,半天后之前汹涌的泥沙基本已经流干,如今的地面虽然还有些泥泞,但已经不怎么影响士卒的行军了。
见此情景,潘凤当即率军压了上去。
来到幽州军原本建立营寨的地方,潘凤骑着赤兔马马蹄一深一浅地才在泥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