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后一次玩活人是洛槐吧,叫他去沈乐山房间对戏,后来他供奉了糕点食物,看在他还算诚心的份上,就放过了,那之后能玩的只有蒋汾了。”戚晚莲说。
蒋汾:“……”
不要把残害新同事说得那么自然,他上次险些被吓到魂飞魄散,从此有了月下裸/奔的不良习惯,这件事他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啊!
提到洛槐,群鬼一阵沉默,这个明明八字很轻体质异常招鬼的人身上仿佛有一种比鬼神还可怕的魔力,钱包里的回忆太过惨烈,群鬼们谁也不想提起。
识字的傅玥看完“正当防卫”的纸条,看着进门的人说:“不管了,这次我们占理,大家动作轻一点,不要吵醒钟导。”
说完,无数暗红色的花朵在别墅四角绽放,一道血红色的结界包裹住别墅,保证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戚晚莲知道不能让这些人的叫声吵到钟导,她想起自己最近吸收到的白色能量点,试着把能量点释放出去,布下了一道隔音结界,希望这种能量可以瞒过钟导。
“我记得人类把夜晚的群体行动称为party,”沈乐山拽了一句新学到的洋文,站在三楼的空中说,“party,开始。”
随着他的话语,傅玥倒挂着从吊灯上坠下,用一条血线连接自己和吊灯。
刚走进大厅正在埋头寻找艺人住处的代拍忽然见到一个红裙女人满头鲜血地从天花板掉下来,堪堪停在他面前,一双赤红的眼睛堪堪与他平视,女人开口问:“是你把我推下来的吗?”
啊!!!代拍想大声呼救,却被一只冰冷纤细的手捂住嘴。
“嘘,”一个空灵却阴恻的女声在他耳边说,“不许发出太大的声音,吵醒别人就不好了,敢发出声音,我就吃了你的舌头!”
代拍僵硬地转头,看到戚晚莲那张和恐怖片中一模一样的脸。
妈呀!!!他当场吓傻,相机都不要了,捂住嘴就往门外跑,门前林管家彬彬有礼地为他打开大门,狗仔冲了出去——
下一秒,他又回到别墅大厅,正对着吊灯下的女人。
开门的林管家笑着说:“这位贵客,进入别人家怎么可以不敲门呢?抬手敲门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就不会做呢?”
林管家提着一把剔骨刀,抓起狗仔的手:“在我们那个年代,偷东西可是要被剁手的。手不用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留着干嘛呢?”
和电影里一模一样的情节让代拍再也承受不住,他三盏魂灯俱灭,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