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伙捆起来了,孙立恩觉得心里一阵后怕。哪怕四肢都被牢牢捆在了床边,可徐牧羊还是在拼命挣扎着。用力之大甚至让纯钢芯的护栏发出了一阵阵牙酸的嘎吱声。折腾了好一阵他才逐渐接受现实似的,慢慢平静了下来。
“劳驾。”徐牧羊在床上喊着,“把这个带子松一松,勒疼我了。”
“你要是不吸毒的话,我们也不会没事儿拿带子捆你。”袁平安对徐牧羊的要求完全没有通融的意思。
徐牧羊像只累脱了劲的死狗一样在床上剧烈喘息了好一阵,这才反击道,“你们懂什么!我是艺术家,艺术家吸毒怎么了?没有那些东西,我怎么可能有灵感!”
“我个人完全不想和你讨论艺术与毒品的关联,因为它们完全没有任何联系。”袁平安看了一眼床旁的心肺监护仪,“至于你的灵感问题,如果没有灵感,那就别当什么写手了嘛。出去好好找份工作也饿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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