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祥的感觉。”
他没有说黑雾对自己做的事情。
这种事情到底要怎么开口啊!就算他说了别人会信吗!搞不好会以为是他一大早自己发情,臆想出来的东西。
严夙不置可否地沉吟了一下,他观察虞兰颂的反应,觉得没有他说的这么简单,而是掩瞒了一些东西。
不过他也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你看到的黑雾应该是这个宅子常年积攒没有消散掉的阴气,久而久之就产生了自己的意识,宅子阴气重的时候就会出来作乱。”
虞兰颂听得云里雾里,但是他很快就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产生了自己的意识?”
严夙定定盯了他几秒之后才回答,“是的,古人认为老物件久了就会成精,阴气也是这样,它已经脱离了产生它的人和物,是介于鬼魅和精怪之间的东西,这个很难解释,你只知道,它是有思想的,就可以了。”
见虞兰颂陷入了沉思,严夙反问,“是发生了什么吗?我看你好像很在意这个,这栋老宅风水不好,时间久了就容易养鬼。”
虞兰颂垂下头眼神躲闪,已经被自己想到的东西惹得耳垂都红了,还嘴硬,“没什么,就是好奇,随便问问。”
他别扭地抽了抽自己被贺驿握在手心里的小腿,“差不多得了。”
贺驿坏心思地捏了一下他小腿上丰腴的白软肉,看着人叫了一声,懒懒道,“还没好呢,着什么急。”
虞兰颂的脚还踩在他的腿上,被人拿捏到无力反抗,贺驿用手指圈了一下他的脚腕,还故意说了一句,“好细。”
气得虞兰颂用脚用力地踩了他一下,贺驿是没什么反应,反倒是他疼得眼泪汪汪的。
贺驿也怕自己玩过了,他收敛了一些,只是手还是忍不住在那冰凉凉的小腿上揉揉捏捏,看虞兰颂很感兴趣,便试图转移走他的注意力,“那团雾气是不是和林府的背景故事有关联?”
虞兰颂果然上当了,他“嗯?”了一声,上半身支棱起来了,“什么背景故事,你上次提了,但是没有跟我说。”
贺驿一边捏着他软乎乎的小腿,一边慢悠悠道,“背景资料说,这位林先生之前还有一位哥哥,因为科举屡次落榜,跳井自杀了。”
虽然清除计划不会明确地表示每一个副本所处的时间线,但是他们现在应该是在新旧社会交替的阶段,家里还保留了旧家庭老传统的习惯,却有不少西洋传来的洋物件。
科举考试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