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里我留存的东西很少。蔚先生似乎也只有在我休假的时候才会来这里,其他时候,他大部分时间都居住在离公司更近的另一处住所。
毕竟金笼不是家。
因此,即便在这里住了两年,公寓还是像冷冰冰的样板房。
不过已经很好了,冬暖夏凉的房子,能遮风避雨,有床榻安眠。比睡陈旧的木桌和沙发好;也比北漂时居无定所,在城市边缘合租狭窄阴暗的地下室好。
我们各自洗漱后,便直接躺下了。
蔚先生靠过来抱住我。
他上辈子一定是个无尾熊,所以睡觉时才会总是抱着我。
在床上的距离,是我们之间最近的距离。
蔚先生凑近我的脖颈处嗅了嗅,带来热痒之意。他这方面的需求很旺盛,在床上时远比平日更热情更强势,我时常难以招架。
我以为要做,正想伸手解开扣子,却被他搂的更紧,无法动弹。
“睡觉。”他说。
因为背对他,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在灼热的体温中昏昏沉沉,不知不觉便已入梦。
昨晚一夜好梦。
次日醒来时天还未亮。
蔚先生的手臂搭在我的腰间,我一有动作他便环抱的更紧,甚至皱着眉。为了不吵醒他,我没再动作,闭目养神。
墙上的表显示五点十六,时间尚早。
我十分浅眠,一般只要醒来,不管多早都不会再睡回去,哪怕是起来方便,只要时间是五点以后,就会起来学习或者工作,这个习惯从学生时代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变过。
今天情况特殊,我闭上了眼,想着成年人睡懒觉的机会不多,是时候奢侈一把。
然而睡不着。
约摸六点的时候,我趁蔚先生翻身,想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却被他捉住了手腕。
他没醒,似乎只是下意识的动作。
蔚先生的生物钟很准,会在六点半到七点之间自然醒,他看起来比往日疲惫一些,想来会再睡一会儿。我小心动作,半晌,才将自己的手腕解救出来。
在他醒来之前,合格的情人应该做好早饭。
我做了些中餐早点。
快七点的时候,蔚先生醒来。
“怎么起这么早。”他看着桌上的菜,表情有些高兴又有些无奈,“还做了早饭,昨晚睡得好吗?”
“很好。”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