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丝雀的职业素养,尽管蔚先生是个很好的金主,但我从来没有忘记过这一点。
毕竟恪守职业素养也是我的本职工作。
就在我思考着,如果蔚先生不愿意见到我,那我要不要装醉,找个角落混过这一场杀青宴的时候,蔚先生竟直直朝我走了过来。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从他进来开始,那双如海的双眸就始终注视着我,没有移开过。
他身形高挺修长,宽肩窄臀,长腿一迈几步就走到了我的面前。
“喝醉了?”
蔚先生皱眉,伸出修长手指碰了碰我的脸颊。
一阵还未消退的凉意令我打了个颤。
他便立刻收回了手,两手交错地暖了暖,这才又将手贴向我的面颊。
这次没有刚刚那么凉,却仍未回暖。
蔚先生说:“有点热,你喝多了,难受吗?”
我摇头:“还可以。”
确实还可以,因为我尚未醉。
看到蔚先生毫不避讳的举动,陶诗和胡泽良都露出了讶异的神色。柳暄更甚,竟然拧眉露出了打量的神情。
陶诗和胡泽良毕竟在圈子里浸淫已久,很快压下了不得体的神情,他们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换上体贴的微笑,说:“蔚总晚好,我们去敬其他人,就不打扰了。”
蔚先生不置可否。
两人便知情知趣地离开,胡泽良走时隐晦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矛盾且担忧。我与他们也只算萍水相逢,这戏过后或许就不再有联系,因此没有解释的必要,且任由他们猜忌。
在场的人都很会看眼色,蔚先生周围的人渐渐散开。
唯一例外的是柳暄,他原本坐在我旁边,与我的椅子之间的距离差了五十公分远,站起来时也站在了椅子的另一侧。
可不知何时,他竟走到了我这边。
“蔚总?”柳暄惊喜出声,“真的是您啊,我看过您上金融杂志,您——”
“有事吗?”蔚先生蹙眉,语气略有些烦躁,打断了他的话,“没有就别在这里聒噪。”
柳暄一噎,因为怕得罪人不敢再说话,却仍旧没有离开。
蔚先生没再理会他,动作轻柔地按了按我的太阳穴:“脸这么红就别喝了。走,跟我回家。”
说罢便拉着我的手,引我朝外走去。
我只好顺着他的力道往外走。
吕诚见状,立刻在跟陈导他们说了几句话后,拿起我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