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关上休息室的门,就按耐不住把何枝按在门后,急急吻了上去。他顺从地拥住了我,手上抱着的花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被我们踩在脚下,鲜花馥郁的香气逸散开来。
他微微张开了嘴,任由我侵犯啃咬,甜蜜的气息在唇齿间纠缠。
我如此渴求他,亲吻再漫长都觉得不够。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身体明显软了一点,双眸也逐渐因为缺氧而朦胧。因为缺氧,他只能可怜又可爱地靠着我,仿佛我是他唯一的依托,我的心早就软的没有办法。
我又耐不住在他鼻尖、眉心、眼角连吻了几下,这才静静紧拥着他,等待我们彼此的呼吸平复。
“何枝,我很想你。”
我说。
“嗯。”他的声音清而静,“我也很想蔚先生。”
“……戏居然还要拍一个多月。”我说,“不然给张铭再投点钱,让他的剧组赶一赶时间。”
再像这样十天半个月见一面,我实在等不了。我们都公开了、领证了,为什么还要像异地恋一样,只能靠电话和社交软件聊以慰藉。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我都在想干脆直接住在剧组,陪何枝把戏演完。
“这样不行。”何枝摇头,认真拒绝说,“赶时间拍不好。”
“我知道。”我气闷,俯身咬了他耳垂一下,“……随便说说。”
他很在意自己的角色,在意戏拍出来的效果,我当然不会让他最后一部主演的电影草草收工结束。相反,我会支持他做好最完美收官,让观众想起“何枝”这个名字,只会想到经典。
何枝轻笑一声,抬起头,凑过来亲了我一下。
“蔚先生,再等一等,一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
“不快。”我说,“一点都不快。”
每一天都很难捱。
他又亲了我一下,眼眸弯弯:“那就辛苦蔚先生了。”
他最懂怎么让我无话可说。
我靠近他,再次封住他的唇,细细舔吻。
那就再等一等吧。
毕竟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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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何枝说他只剩下最后一场戏就可以杀青。
张铭把何枝的杀青戏调到了最后一场,拍过这场戏,电影将进入后期制作状态。何枝会参加几场宣传,之后公司会配合召开退圈的记者会。
经过半个月的加班和通宵,盛时公司的事同样处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