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但耐不住他天赋异禀,热情难以消受。
“为什么不说?”蔚先生一下子紧张起来,“我明明提前做好了功课,也控制住自……抱歉,好像没控制住。”
他为此沮丧起来。
我安慰他:“因为也不是太疼。”
蔚先生闷闷不乐,头埋进我的颈窝又吻又咬,半天没抬头,他呼吸间灼热的气息尽数洒在了我的皮肤上。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低声说了两句话——
“其实,那时候……”
“我可紧张。”
怎么听起来有点可怜兮兮的味道。
我正想笑,蔚先生便将我翻过身去,牢牢扣住了我的脚腕。
是难以挣脱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