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母亲也很艰难,所以我怎么想的并不重要。
小时候不觉得难过,因为见的人和事少,比较不出自己是否不幸。后来也不觉得难过,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在努力,总是来不及升起哪些念头或愿景,就有更坏的事发生。
遵从自己的意愿,始终是件相当奢侈的事。
现在,蔚先生却说——
你有没有问过何枝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