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猪头酒吧!”
伴随一阵天翻地覆的眩晕感,托比出现在霍格莫德村的猪头酒吧——是邓布利多让他来这里的,因为城堡的警戒还没有正式解除,壁炉也都没法使用。
今天不是周末,酒吧里一个客人也没有。
等托比掸着煤灰走出壁炉后,看到邓布利多正在和店里的老板说着些什么。
“这段时间有人来找过你吗?”
“你说我?有谁会愿意来这种破地方,连学生都不愿意过来。”
“你们认识?”托比走过去好奇道:“我就挺喜欢这的,尽管环境不怎么样,但也不是在哪都能买到岩浆酒的——今天还有吗?我可能需要喝一杯。”
一瓶咕嘟冒泡好似岩浆的东西很快被端上来,托比大口喝下去,打算把自己灌醉,那样就用不着面对邓布利多的家事了。
“忘了给你介绍。”邓布利多突然说:“他叫阿不福思·邓布利多——”
“噗——!”
托比嘴里的酒喷出去好远,像是喷出了一道火屑,把一旁的桌子和椅子都点燃了。
“抱......抱歉。”托比用力咳嗽着说,目光却一直放在正在不耐烦灭火的阿不福思身上:“我从来不知道您还有一个弟弟。”
“他是很孤僻。”邓布利多说:“也从来不愿意原谅我——当然了,那都是我罪有应得。”
托比不说话了,又或者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明显是和阿利安娜·邓布利多有关。
阿不福思将烧毁的椅子搬走,故意弄得很大声,而且自从他上楼以后就没再下来过。
酒吧里就只剩下了托比和邓布利多两人。
“鲁弗斯·斯克林杰,傲罗办公室主任。”邓布利多缓缓开口道:“他是最先被福吉派去检查纽蒙迦德的人,也亲自见到过格林德沃。而在今天,福吉又在庭审中拿出了那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这些故事的细节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人才清楚。我敢说,巴希达·巴沙特肯定是不知情的,无论她是否得了老年痴呆。”
“所以,是格林德沃把这些事告诉给斯克林杰,然后又由斯克林杰传达给福吉,将这看成了是我的把柄——也确实如此,一个有残害亲人嫌疑的巫师,他说的话是不会被人信服的。无论那名亲人是否是默然者。”
托比渐渐明白了,他皱眉说:“怪不得今天的案子会草草结束,福吉找来的证人完全没有阿金巴德有说服力,这是他的难点。而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