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一遍了,那时他终于知道原来这根羽毛笔是可以用血统分辨刚出生的小巫师的,这可真是一个不好的迹象,怎么想都有些不对劲——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才需要这样做?
或者说,巫师间的血统歧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难道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更加久远?
然而,十分遗憾的是,准入之书的秘密都藏在表面了——或者说根本用不着藏起来,它什么秘密都没有,只有那一大堆意味着具备魔力天赋的名字。
这与接纳之笔是完全不同的。
没办法,托比只好把心思转回来,想着该如何解决伏地魔的问题。
但是那个没能解决的难题再次出现了。
托比的头发都乱糟糟的支棱起来,他用手掌使劲揉了揉,眉头皱的紧紧的。
“到底是缺了什么呢?”他自言自语的说。
按理来说,这些线索应该完全足够了——日记本,挂坠盒,还有冠冕,足足三件物品,怎么也应该能够发现些什么才对。
可就是差上那么一点,极其关键的一点,这彻底把托比难住了。
他能感觉的出来,仪式魔法的结果同样也是这样显现的——只要找到这条未知的线索,就能将伏地魔找出来。
可究竟是什么呢?
艾尔坐在沙发上,惬意享受着为数不多休闲的时光,这几天可把它给累坏了,那些宠物动不动就会闹起来,怎么教训都不够听话。
像它这样聪明的嗅嗅还是太少了。
估计那些宠物连活点地图都看不明白。
说到活点地图......
艾尔把爪子伸进肚皮口袋里来回摸了摸,拿出一张老旧的羊皮纸,然后冲托比大声喊起来:“呀!”
托比头也不抬的把自己的魔杖扔了过去:“你自己用就好了,屋子里又没有其他人——注意别在外面这样做就行——现在没人知道你会施展魔法吧?”
艾尔仔细想了想——诶,金妮和卢娜似乎算是知情人了,可惜她们没能成功买到烈酒,一直也没好意思提起让艾尔教她们魔法的事情。
托比注意到屋子里沉默的时间有些久,他一下子抬起头:“还真有人知道啊?是谁?”
艾尔犹豫了一小会儿,还是把她们的名字说出来了。
托比生气的盯着它:“又是因为买酒的事情?我说她们怎么愿意听你的——难道你忘了上次喝醉时变成什么样了吗?”
艾尔老实的摇摇头,它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