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说道:“事实上,我早就对托比的异样有所察觉,这一次我也是故意离开学校的,就是为了将托比的隐患引出来。可我没想到现在已经严重到了这种程度......”
面对斯内普不解的目光,邓布利多继续说道:“在许多年以前,我在托比身上见识到了爱的作用。所以我才会让他继续寄居在隆巴顿夫妇家里,没有急着将他接走,猜想着那或许能够改变他。事实证明我猜想的果然没错,等再次开学后,托比至少变得不再那么......张扬了。”
斯内普冷笑一声:“张扬?你现在就只能想出这种词了么?”
邓布利多没有理会斯内普的嘲讽,他摇头说:“我们都想要知道托比在那晚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但我不会主动去问他,因为就连他自己也不愿再回忆起任何经过。你应该见到他在办公室里的收藏了,那座巨大的冰块,永远也不会融化,我相信托比已经把那段记忆封存在了冰块里面,原因或许有很多种,但我认为其中之一就有着避免今天这种局面的作用。”
“托比已经认识到了那段记忆的危害,所以才会想要将它封存。只不过如今看来,那些影响并没有完全消除掉,又被法老面具日益勾动。所以他才会想着栽赃陷害你,急着赶去阿兹卡班寻找线索。”
斯内普又一次陷入了沉默,他盯着邓布利多,想要知道他有何打算。
“等明天再说吧。”
邓布利多叹着气说道,他将目光放到艾尔身上,看着这只明显与众不同的嗅嗅说:“或许,问题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更加严重。”
局面已经超出了邓布利多的控制。
由于蛇怪和法老面具阴差阳错的影响,让邓布利多提前预见到了托比体内潜藏的隐患,想要帮助他解决问题。
可现在又不仅仅只是托比了。
还有艾尔,它为什么也会受到影响呢?
第二天一大早,托比在松软的沙发桌椅上苏醒,一睁眼就瞧见了斯内普那张阴郁的面孔,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小的玻璃瓶,明显刚刚才帮自己服下解药。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托比一点点回忆起最近的经过,黑金交错的法老面具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神情。
“糟糕,我怎么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甚至还做出来了......应该再隐蔽些才对的,最起码也不应该告诉你所有的计划。”
斯内普气的脸色铁青。
“出去!”他咆哮道:“快点给我出去!”
托比这才注意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