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白止略微的环顾了一下四周。
他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一处血色的荒原之上,干硬的土壤是红色的,那些在土壤间生长出来的不知名的植物也是红色的,一条冒着滚滚热浪的岩浆河在他身后大约一百米的地方滚滚流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硫磺硝味的气息。
而根据上帝视角对于周边环境的观察,白止发现在遥远处还有着一个破旧城镇的存在,那条岩浆河的流向正是城镇那边。
依稀的,白止还有看到极远处有着几名人形身影趴在岩浆河边,看样子似乎是在喝水……
在岩浆高温的作用之下,他们脸上的肌肉被迅速腐蚀又快速再生,模样相当的骇人。
——在这个腥红色的世界里面,似乎没有任何的水流,也没有任何的食物存在。
而在他右侧不远处的位置,那些因为生命值清零而游戏失败的玩家全部都聚集在了那里,只不过他们现在的情况,却是显得异常的糟糕,恍如一幅地狱绘图。
一根根手指粗细的血红色半透明触管从天空上垂下,笔直的刺入了他们的脑袋当中。
而在这些刺管刺入到他们的脑袋之中之后,就犹如在遭受世上最痛苦的酷刑一样,这些玩家面色俱都狰狞的可怕,仿佛是正在承受无边的痛苦一般。
但是正在被转化为伥鬼的他们,甚至连喊出声的资格都被剥夺,俱都双目圆睁,被那根没入到自己脑袋之中的血红色触管半吊的离开地面,被动的承受着那种深入灵魂的痛楚。
“身体行动能力至少被压制了90%以上……这里是对方的主场吗?”
抬起头看着天空上那个和太阳相比起来起码的要大了上十倍的巨大眼球,以及那个正根朝着自己头顶上伸下来的血红色触管,白止略微的眯了眯眼睛,脑海里面突然间无意识的冒出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
(这玩意不好吃,当下酒菜都不配……奇怪,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正当白止奇怪于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的时候,那根触管也跟着伸到了他的头顶之上。
霎时之间,白止便感觉到一股极端的恐怖痛楚从头顶上传了过来。
很难用言语来描述那种痛苦的等级,如果说将肢体被硬生生的撕裂的痛楚化为一级的话,那么眼下从头顶那里传来的痛楚,眼下这种痛苦的级别最起码的达到了10级。
白止略微的皱了皱眉头。
——对于疼痛的忍耐性,他一向的都很高。
而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