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嗅觉神经。
那东西,绕在顾青雾细长而莹润的指间,衬着雪白的肤色。
她诱人却不自知,蹙着眉心,在他耳廓含娇带媚的问:“哥哥,这个玩具是我这样玩吗?”
贺睢沉见她一个不留,三盒全军覆没,冷静克制着胸腔内那股炽热冲动,将这副身体的渴望压下去之后,手掌才去抓住她的指尖,扯过身上衬衫衣角给她擦干净:“你要留一个,哥哥今晚肯定好好教你这个玩具正确用法。”
顾青雾突然要生气,是气到眼睛更红了:“你是说我不会玩吗?”
贺睢沉语顿两秒,选择向她妥协:“你会玩。”
顾青雾听了又高兴,红唇还没翘起,眼睫毛眨了眨,急着要他把手掌心向上递过来。
贺睢沉低声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随即,手掌心很配合伸过去,却见她低头将脸蛋贴上面,嘴巴嘟哝着说:“美人鱼哭出来的眼泪都是价值连城的珍珠,哥哥你帮我接住了……不许掉了一颗,我要拿珍珠去买我的尾巴。”
话音落地,顾青雾开始卖力的哭起来。
多年表演没白学,晶莹剔透的泪珠止不住地淌下,沿着男人的指缝低落到西装裤的面料里。
哭多怕她醒来要嗓子疼,贺睢沉薄唇去亲她,带着安抚的功效:“别哭了,哥哥禁不住你这样哭。”
顾青雾也不知是想把今晚憋屈的情绪通通发泄出来,还是喜欢他这样温柔哄自己,车开到别墅,都哭个没停的,被男人用西装外套紧紧裹成一团,乌浓头发散开挡住半张精致的脸,眼睫紧闭,偶尔还要抽泣两下。
贺睢沉没立刻下车,而是抱着她静坐了会,低头看,见顾青雾逐渐安静了,沿着下巴,露在西装外的脖侧被一抹红色晕到了衣领内,醉意没有散去,看起来很可怜。
等她彻底睡熟,贺睢沉才抱着下去,语调低沉吩咐司机别去打开车后门。
那三盒被拆开,扔得座椅上到处都是的苹果味,要被人看到,实在是不像话。
顾青雾是属于酒醉断片后,醒来就失忆的选手。
第二天,她跟没事人一样从主卧那张床上爬起来,正常的穿衣打扮,坐在餐厅吃饭时,看到严述特意来别墅,还带来了一件高级定制的蓝色晚礼服和十八颗古董珍珠。
用严述的原话说是:“贺总半夜给我打电话,说务必早上要把晚礼服和珍珠送到别墅来。”
大半夜的。
贺睢沉好端端的,想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