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的时候,她们能让我健康平安的长大,于我而言,已经是不幸中最幸运的事了。”
喻思情出声开解贺云渐的同时,也在开解着自己的心结。
她没有怨天尤人,无论面对任何困难,都是笑着的:“比起同龄人,我现在已经站在了人生巅峰上了……财富自由,事业有成,还有个血脉相连的亲生儿子,你在我身边。”
最后那句:“你在我身边。”
让贺云渐眼底有什么情绪猛地震动,长指僵在了她的脸颊旁,都不会动:“我原以为……你很厌恶我的纠缠。”
喻思情轻握住他的手指,男人体温会比她高,握着很温暖:“我是逆来顺受的性子,从小就是,只要你别踩我底线,跟你在一起,对我来说不是件难以忍受的事。”
她是厌恶过贺云渐,对这个男人是又爱又痛,也无法真正放下。
喻思情眼底涌入一层很薄的泪意,笑了笑说:“你变了贺云渐……开始有了纽约时的影子,我不知道你记起了多少,但是你开始像记忆里的他了,有时像到让我无法割舍。”
“思情,我永远像他好不好,你别走。”
贺云渐喉咙挤出的这几个字极为酸涩,连带嗓音都跟着沉哑。在无尽的沉默中,慢慢的,喻思情主动抱住他的身躯,将脑袋埋在他的胸膛前,带着一点柔软和清浅香气,让他心脏的位置都跟着发热。
半响后。
喻思情依旧低着头,乌黑的发间露出白净到几乎透明的后颈,很孱弱,如同她发出的声音:“我很想你……贺云渐。”
这一辈子,她经历过无数回的人情冷暖,每当内心的信念快崩塌时,都会很想那个为她遮风挡雪,给她一个温暖房子落脚置身的男人。
想到心脏都跟着发疼,想到愿意去尝试着接受这个逐渐像回他的贺云渐。
……
贺云渐在这天晚上留宿了下来,没有正儿八经询问过她的意思,就自然住下了。
第二天,他开始从楼上搬行李,也不是很正式,偶尔带几套扔在衣柜里,方便留宿换洗用。
喻思情是默认他这样的行为,看在孩子是真心欢喜的份上,很多时候她都容忍着的。
不知不觉一周时间过去,喻思情再次遇见那对自称是她父母的人时,是在她出门买水果的路上。
比起上次匆匆一见,这次姓奉的男人和妻子穿得稍微体面些,想邀请她去喝杯茶,只耽误半个小时的功夫,不会多做纠缠。
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