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也出现在过曾经的历史上,那么它们都死了吗?
从理论上来讲这样的力量可以不断的更换躯体以达到永生的,虽然劳伦斯说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做,那么那些曾经的幽魂们,是否以这种方式,不断的更换身份,活在世界的阴影里,做到另类的永生呢?
这样的力量……永生的力量……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哪怕是疫医自己,可最后福音教会选择将这力量封存起来,是他们经受住了永生的诱惑?还是说……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令他们不得不放弃永生,并将有关它的一切封存起来。
疫医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厚重的衣袍下有诡异的凸起,仿佛衣服下是游动的蛇群,压抑的寒冷宛如尖刀,切入疫医的心脏。
他能感受到有无形的帷幕铺盖在这个世界上,它们将所有的秘密都藏了起来,并留下眼睛窥视着每一个人。
停步在原地很久,疫医的目光落到桌面上的拆信刀,此刻劳伦斯毫无防备,如果自己想,疫医有信心在瞬息间杀死他。
目光接着落到那新生的面孔之上,恐怕没有人会将眼前年轻的男子与那将死的劳伦斯教长联系到一起。
在假死之后劳伦斯做了很多事,而整个局势也按照他预想的那样发展,他就像提线的操偶师,在这舞台之上所有人都是他的木偶,你自以为清醒着,摆脱了劳伦斯的控制,可你不清楚的是,在那被你忽视的角落里,你一直被他影响着。
“你究竟看到了什么样的未来呢?劳伦斯……”
鸟嘴面具下传来略显沉闷的声音,而这时密闭的房间内有无名的风涌起,它吹动了烛火,光焰摇曳之中,那僵死的躯体微微动弹,劳伦斯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疫医?”
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频繁地【间隙】穿梭,对他的精神也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雪尔曼斯死了。”
疫医说道,他的声音很平静,可穿过面具后都变成了那沉闷的低鸣。
“死了吗?”
劳伦斯微微抬头,短暂地看了一眼疫医,目光又看向了窗外的阴雨绵绵。
“雪尔曼斯……虽然早有预料,但他真的死了,还是感到些许的意外。”
“是你的朋友吗?”疫医问。
“算不上,只令我感到有些……惊奇的人而已。”
劳伦斯说着回想起了在福音教会的时光,回想着那个老人的面容,诉说着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