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所在的地方,红隼的目光一直都落在他的身上,但他却什么都没问,在靠近时直接越过了欧维斯,来到了担架旁。
医生还在试着唤醒病人,撤离时,这个病人的反应最为剧烈,也因此医生给其注射的药剂加量了很多,他睡的昏沉沉的。
“麻烦让一下。”
虽然嘴上很有礼貌,可或许是侵蚀的压抑,红隼有些暴躁地推开医生,拿起一支弗洛伦德药剂便朝着病人的脖颈住刺下。
“醒醒!乔伊!”
就像在美梦里被人猛揍了一拳,被绑在担架上的乔伊来了个鲤鱼打挺,有些惊慌的脸上瞪大了眼睛。
……
这沉默漫长的有些令人难熬,亚瑟低着头,看起来是在看着设计图,但伊芙很清楚,他只是在思考些自己尚不清楚的事,两人静静地相处着,直到有一方打破平静。
“抱歉。”
亚瑟终于忍受不了这漫长的平静,他缓缓地坐直了身体,浑浊的眼神里布满了血丝,他已经算是一个老家伙了,但这短暂的时间里,他无疑又老了很多。
“啊……麻烦事真是一个接着一个,又要应对奸诈的新教团还要提防劳伦斯的残党,有时还要应付一下那位女王大人。”
亚瑟自言自语着,用力地揉了揉太阳穴,可怎么用力也揉不开脑海里的痛楚。
“抱歉,伊芙,到底还是把你扯进来了,我已经尽可能避免这些了,但就像诅咒一样,无论我多么努力到最后也都只是徒劳而已,注定的事会注定发生,凡人什么都改变不了。”
亚瑟叹着气,从怀里拿起香烟,叼了起来。
沉默的伊芙也在这一刻有了微微触动,倒不是因为亚瑟的话,这种话她已经听过很多次了,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可亚瑟很少抽烟的,在伊芙的记忆里,似乎也只有母亲去世时,他坐在墓碑旁静静地抽过烟,而现在这一切似乎又重复了回来。
“那时她死了,我差不多就像这样,坐在角落里,静静地吸烟,而现在这一切又有些相似……”
亚瑟也回想起了那时,那一次他的妻子死了,这一次或许会死的是她的女儿。
“我……”伊芙想说什么,却被他打断。
“现在是独处时间,我不是亚瑟,而你是父亲,这样的……教导?大概算是吧,这样的机会可不多了。”
菲尼克斯公爵看着伊芙,用力地吸气,烟头闪耀起了炽热的光,但这光过于短暂,几乎只升腾了一瞬,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