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会死,毫无意义地死去,甚至说我们生来就是毫无意义的……可我不想这样,我觉得评判一个人的价值,就是因他的死亡,会促成什么。”
“你想成为被记录在历史中的人?”
“或许吧,可那太难了,能在历史上留下印记的人,古往今来又有几人呢?”
弗洛基有些悲伤地说道。
“我只是希望,我的一生能有些价值,而价值这种东西又因人而异不是吗?”
看向前方模糊的身影,弗洛基还能勉强地分辨出洛伦佐与疫医的身影。
“一些东西在其他人看来一文不值,可对于我而言却价值连城,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你的梦想就要实现了,你就要探索这无人踏足的土地了……为什么我觉得你并不开心呢?”
女人来到了弗洛基的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问道。
弗洛基也停了下来,他看不清女人的样子,甚至不了解女人是否真实存在,他只是觉得自己身前有什么东西,挡住了自己。
“为什么不开心?因为这一切毫无意义啊……”
弗洛基长长地叹息着,将心底的绝望吐露,黑暗开始将他吞食。
“世界尽头并非是无人踏足的,早就有人在那里建立起了高高的壁垒,我这么多年的执着,只不过是在走旧人的道路而已。”
他迷茫地看着前方,弗洛基不清楚自己是否还要固执下去。
“在历史上留下印记?这更可笑了,这个世界轮回了不知道多少次,再辉光的宫殿都没落于灰烬之中。”
弗洛基缓缓地蹲了下来,拨开冰冷的沙粒,露出其下暗蓝色的坚冰,其中倒映着他那张有些扭曲狰狞的脸。
“没有所谓的永恒与不朽,世间的一切都将消逝。
万物终末,死寂长存。”
女人发出一阵嘲笑似的笑声,然后消失了。
一瞬间弗洛基脑海中的幻听消失了,他发觉自己的手掌变得逐渐僵硬。
巨大的惊恐在内心炸裂,弗洛基失去了对手臂的知觉与控制,他有些慌张,用仅有的理智镇定下来,在彻底丧失知觉前,弗洛基抓住了身前的绳索,却发现绳索早已断裂,看向前方,洛伦佐与疫医的身影也早已消失。
“啊……啊……”
弗洛基想喊出他们的名字去呼救,可突然间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剩下了呜咽的声响。
这并非他无法发声,而是一时间弗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