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僵硬了起来。
“好吧好吧,你这个人确实很没意思。”
摆了摆手,他试着把那个枪口按下去,但紧接着伯劳又把枪口抬了起来。
见此情景洛伦佐也清楚,只能在枪口下把事情说明白了。
“我跟踪那个水手已经很多天了,他的名字叫沃尔,是个来自北方海域的维京人,这几天里他都在几个药贩之间游走,没有丝毫回港口的意思,看起来被他的船长抛弃了一般。”
“你给我这个案子时,你仅仅是让我调查这个人,你说他有个秘密。”
仿佛眼前没有枪口一般,洛伦佐又随意了起来。
“说实在的,你这个案子的要求真的很扯,你也不知道他的秘密,却让我调查……”
“身份,交际,什么都没有,很干净的一个人,直到我目睹他注射致幻剂。”
“怎么了?”
伯劳在有关水手沃的这件事上格外的在意。
“很扯你知道吗?”
洛伦佐一边废话一边在自己的脖子上摆出打针的样子。
“一整支致幻剂,对于常人而言那可是致死量,他就这么全打进去了,而且还是连续打了好几天,这一点我在药贩那里得到证实了,他每天都有买。”
“我以为可能是维京人体格的问题,毕竟他们祖上的海盗曾直接打到旧敦灵门口。”
说到这里洛伦佐挑了挑眉,讲这种黑历史总让他格外的开心。
“我在下城区找了一个维京人实验了一下,一整只致幻剂下去他已经口吐白沫了。”
“所以沃尔的身体有问题?”
伯劳抓住了其中的关键。
“对,身体有大问题。而且不仅如此,他十分具有攻击性,在这几里他至少杀了六个人,不然你觉得一个水手哪里有钱。而后我确实杀了他,但这也是他求我的。”
洛伦佐回忆着那一夜的故事。
升腾的白色蒸汽与齐柏林飞艇投下的灯光之中,洛伦佐就是那漆黑的剪影,身下是扭曲苟活的血肉,每一个弹孔里都冒着暗红的血,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响,那声响他虽然听不懂,但就好像明白那意思一般。
杀了我!
带我走!
“于是我用杖剑顺着弹孔的伤痕刺了下去。”
洛伦佐拔出了他的手杖,漆黑的木质裂开露出了其下的寒芒。
“我刺穿了他的颈椎……颈动脉破裂,大量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