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第奇枢机卿为什么会选择松开权力了。”
“那你现在呢?如果这么说的话,你应该臣服向那位新教皇才对。”
萨利卡多看着忧愁的雪尔曼斯,这个家伙确实很老了,皮肤褶皱在一起,如同老朽的树木一般。
“不会的,这是底线,我能接受这些,但我不能接受那些新教皇,”雪尔曼斯回答,“我是一位枢机卿,无论你们怎么评判福音教会的对与错,可我始终是它的一员,而那位新教皇不同。”
雪尔曼斯张开口想说什么,但犹豫了一会后,他还是将那些话咽了回去,他拒绝透露那关键的秘密。
“至少我要保有尊严的死去,而不是接受那种人怜悯而苟活。”
他再次说道,声音里带着异乡人的疲惫感。
萨利卡多看着他,雪尔曼斯望着夜幕的尽头,那是七丘之所的方向,一瞬间他仿佛看穿了这个老人的所有。
“你和弥格耳不同,那个家伙只是想当教皇,而你只是想死对吗?”萨利卡多说道。
“每一位枢机主教都应被埋葬在七丘之所,与其它的神圣汇聚在一起,而不是客死他乡。”
雪尔曼斯古板的说道,但这个看似可笑的古板,却是这个老人最后的坚持了。
“我和他们都不一样,我依旧信仰那古老的神圣,并愿意将一生用来捍卫它,我和弥格耳走到一起,也不过是因看似相同的立场而已。”
“我不在意谁是教皇,我只希望我所信奉的神圣不会变质。”
雪尔曼斯有着坚定的信仰,即使沦落到如此境地,他也始终不愿意褪下那一身的红袍,这不是权力与地位,这代表着他的信仰。
“那为什么教皇不可以是塞尼·洛泰尔呢?”萨利卡多问。
“因为他是异端。”
雪尔曼斯带着怒意,铁鸣般的回答着。
“塞尼·洛泰尔是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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