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的武器,为了那崇高的理想放弃了一切,可在那一夜里,你回过头却发现那些你誓死保护的人,早已变成了比野兽还要更不堪的东西。
真悲哀啊,你说呢?”
阿比盖尔微笑地看着洛伦佐,本以为沉重的防护服下会是一个年迈的老太太,可实际上阿比盖尔的年纪看起来和洛伦佐差不多,身上带着医生那平易近人的气质,但此刻在洛伦佐的眼中,她犹如妖魔。
“你在那一夜失去了所有,你的朋友,你的信仰,你的过去,你所坚持的一切在人类的欲望面前是如此的可笑。
是啊,太痛苦了,不是吗?”
声音清晰地在洛伦佐的耳边回荡着,将那残忍的过去全部扒出,一张又一张带血破碎的脸在洛伦佐的眼前闪动,他低声道。
“闭嘴……”
那是平淡的声音,但却有着清晰的戾气在洛伦佐的身上缓缓流通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阿比盖尔,而女人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冲洛伦佐露出了一个微笑。
她戴上了呼吸机,声音再度变得轰隆隆了起来。
“看起来我成功的激怒你了,圣临之夜的记忆对于你而言确实是一个沉重的负担,沉重到如此理智的你,也忍不住将意志交给野性,对吗?”
椅子上那钢铁的束缚已经出现断裂的痕迹,如果阿比盖尔更过分一些,说不定洛伦佐在刚刚会直接挣脱束缚。
“能让你动容的东西可不多,以此可以看出圣临之夜的记忆对于你而言是何等的可怕。”
“你觉得,我是因为那段记忆太过于痛苦,故此刻意地忘记了?”
洛伦佐平复着情绪,语气依旧是那样的冷漠。
阿比盖尔点点头,她说。
“没错,虽然你是怀有秘血的猎魔人,但你身体里仍有人类的部分,具有着人类的劣性。还记得乔伊吗?”
“你提起他做什么?”
在已知的情报里,乔伊因为洛伦佐身上的伪圣杯而被侵蚀,起初洛伦佐是不相信这些的,但他又觉得亚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来欺骗自己,可当想起莫里亚蒂时,洛伦佐有了结论。
是莫里亚蒂做了这一切,只要洛伦佐拒绝步入新教团的阴谋之中,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因洛伦佐而被“侵蚀”。
“在被你‘侵蚀’前,乔伊的精神状态就有过一段不稳定的时期,在那个时候他频繁地注射致幻剂,沉沦于幻境之中,你觉得身为净除机关上位骑士的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阿比盖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