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大大咧咧的红隼不同,他们都有着应有的职业素养,每个人都强忍着自己的不适,面带坚毅。
“嗯。”
伯劳沉默地回应,拎起沉重的行李箱,朝着工业区内走去,其他的身影跟随着他们。
卸载完了所有的乘客后,火车再度开动了起来,朝着工业区的深处前进。
这列火车上,不仅载着洛伦佐等人,还载着原罪甲胄们,火车需要开到深处,然后进行卸货,至于那些原罪甲胄被卸到哪里,洛伦佐并不清楚。
灰白的蒸汽滚动着,吞食了站台上的几人,用力地挥手,驱散开蒸汽,洛伦佐看到了停留在站台上的最后一人。
“你也要一起吗?”
洛伦佐走了过去,为塞琉提起了行李。
他知道自己刚刚问了一句废话,如果塞琉不愿同行的话,她根本不会上这班列车。
洛伦佐不想塞琉参与进来,至少这次不行。
“我是筑国者,我有责任看到最后。”
塞琉猜透了洛伦佐的心思,早就准备好了说辞,准备应付洛伦佐的话。
“筑国者吗?真是个好职位啊,用来压人在合适不过了。”
洛伦佐拎起行李,和她同行。
“这只是职责。”
“啊?你以为我会信吗?”洛伦佐语气严肃,“这一次不行,塞琉,唯独这一次不行。”
这一次就连洛伦佐自己也迷茫了,变得惶恐不安,他不想把更多人扯进来。
“这一次不行,洛伦佐,唯独这一次不行。”
塞琉看着前方,复述了一遍洛伦佐的话。
洛伦佐一愣,然后忍不住地问道。
“你这是叛逆期了吗?”
“我已经成年很久了。”塞琉冷漠地回应。
洛伦佐沉默了两秒,然后说道。
“会不会是叛逆期迟来了几年?我有听说过这样的例子。”
洛伦佐严肃不再,眉飞色舞了起来。
这个家伙总是这样,当你以为他认真和你谈话时,他就会突然给你讲个冷笑话,而当你和他闲聊时,他又会突然说些严肃的事,搞的你不自在。
诡变莫测,把自己真实的目的藏在了最深处。
“别说,塞琉,你很可能就是这个情况。”
洛伦佐从上到下扫视了一圈,目光油腻地观察着塞琉瘦小的身材。
“说不定你真是发育迟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