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联性的,最简单的例子就比如晚上您母亲会做什么。”
洛伦佐坐正了身子,仔细的听着他的讲述。
“根据你的家庭的经济情况,市场食物的折扣,您家里人的口味等等,本就未知的事物,便会有一定的可以被具体猜测到的可能。”
“可这还是不够准确,只是存在于理论之中而已。”洛伦佐说。
“所以这只是推算而不是预言,不准确的推算,但值得被参考。”情报商回答。
“这便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事,收集大量细枝末节的信息,当有需要时再从这庞大的信息库中进行排查,再加以一定的推算……”
“编织出一个近似真相的故事。”洛伦佐缓缓说道。
情报商肯定的回答,“是的。”
“我们从各个角度能推算一个合理的故事,至少在一定范围内合理,但伯劳不同,他的故事很特殊,并不合理,或者说他在隐藏着什么,这足以令人警惕并畏惧。”
洛伦佐一时间没有说话,他仔细思考着这些,沉默几秒后才再次说道。
“你说的这些,理论上可行,但实际施展起来恐怕极为困难,甚至说不可能。”
不说别的,光是那庞大的信息存储与调用便是一个巨大的问题,哪怕是净除机关也没有那种执行能力,但……假如他们真的能做到呢?
洛伦佐想到了什么,他问,“也就是说,就像传言那样,在这个地下的某处,真的有一座你们劣鼠建造的档案馆?里面存放满了人们的闲言碎语?”
情报商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说起了别的。
“更深的秘密其实你可以去问鼠王,我只是个情报商而已。”
洛伦佐眼瞳微缩,这句话具有的含义可太多了。
“也就是说鼠王是真的存在?”
“不然呢?没有他的指示,你觉得我会和你说这么多吗?”情报商慢悠悠的说着,手中不停的抚摸着一只大老鼠。
“霍尔默斯先生,你是一个有趣的人,至少是鼠王认为有趣的人。”
“为什么?”
“这得去问鼠王了。”
“他在哪?”
“我不知道。”
简短且迅速的谈话,情报商似乎看出了洛伦佐的不爽,他接着说道,“如果有需要,鼠王会来见你的,而不是你去见他。”
“来问你的问题吧。”
闲聊结束了,情报商放下了手中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