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翻转,连带着尾巴发出了呼啸的震鸣,它如长鞭一样砸下,末端的尖锐利刃凶狠地斩击在悬梯上,边缘带着耀眼的火花。
这一击直接使长廊崩塌了,剧烈的晃动中劳伦斯跃向另一处高台,他拔出另一把钉剑,刺入墙壁之中,短暂地稳住身影,踩着墙壁继续行进,反身拔剑跃向疫医。
两人都没有丝毫格挡的意思,利爪与钉剑交错,分别贯穿了不同的躯体。
疫医就像疯狂的野兽一样胡乱地挥舞着利爪,锐利的尖刺勾住了劳伦斯的身体,另一爪直接刺穿了劳伦斯的腹部,劳伦斯则在奋力地斩击下,沿着疫医的右肩斩下,斜劈向胸口,他的力量是如此地强大,血肉一寸寸地断裂着,直到没及心脏的位置才缓缓地停顿下来。
炽热的鲜血在半空中洒落,两人朝着熔炉之下的黑暗坠去,但在这过程中都没有停下手中的战斗。
疫医的半个身子都在钉剑的斩击下裂开了,骨骼断裂血肉也在崩溃,能从那狰狞的伤口之中看到惨白的骨骼,破碎的硬质下是还在起伏跳动的半透明隔膜,里面便是那颗炽热的心脏。
猛地抽出利爪,劳伦斯的腹部被剖开了一个大洞,鲜血混杂着胃液涌出,还有扭曲的、如同触肢一样的东西随着坠落狂舞。
劳伦斯一只手捂住了伤口,以免自己的内脏流出来,咬着牙,用力地驱动着手腕,向钉剑上施加力量,只听那令人牙酸的撕扯声,钉剑从疫医的躯体里斩击了出来,大半的身躯连带着手臂一同脱离了身体。
骨骼的碎屑与躯体的肉沫四散,就像尘埃一样在昏暗的光芒下消逝。
这是足以令人昏厥的痛楚,它们会沿着神经狂奔,最后冲入脑中令人疯狂,可这显然不适用于眼前这两头非人的怪物。
他们不仅没有被痛苦征服,反而更加兴奋了起来,血液都在这种伤痛下沸腾了起来,强劲的生命力被血液裹挟着,沿着血管狂奔,一波又一波地覆盖在躯体之上。
尖锐的尾刺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刺来,劳伦斯挥动钉剑格挡开了锐利的边缘,一击未中后长尾顺势卷住了劳伦斯的腰腹,伴随着用力地缩紧,将源源不断的鲜血从劳伦斯的体内挤出,巨大的压力下身体开始变形,关节扭曲成诡异的角度。
这种糟糕的情况没有持续太久,钉剑顺着缝隙刺下,用力地转动,轻而易举地将疫医的长尾彻底斩断,下一刻两人都坠落到了底部。
只听两声闷响,两人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鲜血浸染了地面,汇聚成两团血泊,在他们的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