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大脑一瞬间一片空白。
这是超出洛伦佐认知的东西,它打破了猎魔教团数百年里的定律,即使不摧毁那关键的器官,妖魔也会这样无力的死去。
可紧接着异常的感觉涌出,痛苦万分。
拄着近乎碎裂的钉剑,洛伦佐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躯体从未有过的疲惫,从血肉一直延伸至那脑海之中,就仿佛有什么东西粗暴的撕开了自己的思绪又重新拼凑了起来一样。
“洛……洛伦佐。”
亚瑟站在洛伦佐不远的地方,他看着这位猎魔人,甲胄逐渐凋落,显露出了他那半张狰狞可怕的脸颊。
表情扭曲在了一起,从未有过的凶恶,仿佛这甲胄之下是异化的妖魔。
……
“霍纳死了……他与我的联系被断开了。”
劳伦斯教长看着窗外的风景,突然说道。
“死了?你是通过那个诡异的【间隙】知道的吗?”
疫医几分好奇的问道。
劳伦斯教长微微点头。
“【间隙】本质上算是我们精神的……世界?可以勉强这么说,不过人类的【间隙】只能容纳他们自己本身,而他们自身也无法打破那坚固的壁垒,但妖魔的【间隙】却可以扩来,它可以连接更多人……通过其到达精神层面的交流以及……侵蚀。”
他说着微笑了起来,笑容充满了寒意。
“就像大小不一的气泡,大的吃掉小的。”
疫医不寒而颤。
“你对霍纳的【间隙】做了手脚?”
“不,我只是留下了我的侵蚀……准确说是信标,这种扭曲的力量刻印在了他的【间隙】之中,就像一片黑暗的大海,我知道了他岛屿的坐标,并与之构架桥梁,这样我就能通过【间隙】抵达他的【间隙】。”
劳伦斯教长为他的盟友解释道,霍纳之所以能在低温中失控,便是劳伦斯教长事先对其进行了侵蚀,那劣质的秘血就是最好的信标,于是他穿梭【间隙】而来。
“教会隐瞒的东西太多了,我也是在夺取了《启示录》才发现这一切,本质上静滞圣殿的心枢之网也是这种东西……”
他显得有几分困惑。
“一个超大型的【间隙】对其余猎魔人进行‘侵蚀’连接,所有的猎魔人都被其种上了标记,于是独立的猎魔人们能以此进行联系,在这个庞大的心枢之网内联系,而教会反过来也能对其确定位置。”
劳伦斯教长说着笑了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