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利剑……我是后来才知道,他们就是圣堂骑士。”
“你之前没见过圣堂骑士吗?”
“没有,”萨穆尔的眼神有些黯淡,“我们家很穷,住在很偏僻的地方,而我平常都在台伯河附近的洗衣店工作,很辛苦,很少有机会见到他们,即使他们保护着枢机卿们出行,街道也被一重重人群挡住,我试着蹦起来,但我蹦的不够高。”
“你现在蹦的已经足够高了。”安东尼说。
听到这些,萨穆尔笑了笑,他继续说着。
“看到他们身披盔甲……真美啊。
我当时便是立下了这样的想法,我想成为圣堂骑士的一员,然后的事你也知道了,我参加了征兵,那是唯一一次,不设限的征兵,才让我有了机会。”
“在圣临之夜后,福音教会损伤很大,不仅是猎魔人,还有圣堂骑士,我们急需新鲜血液。”安东尼想起了那次征兵。
“你的父母呢?”他又问道。
“都健在,我成为了圣堂骑士后,他们都很欣喜,”萨穆尔说,“他们是虔诚的信徒,我从没见过他们那么高兴。”
“我在台伯河岸买了一个小房子,他们正住在那里,在二楼的阳台看去,能看到我们曾经工作的河岸。”
“你的朋友们呢?”
“他们和我许下了同样的愿望,很幸运,我们都成为了圣堂骑士的一员……”说到这里,萨穆尔的话语停顿了一下,“只可惜那几个家伙没能撑过秘血的试炼。”
两人沉默着,就像为那些死去的人哀悼,远处的昏黄的太阳渐落,光芒笼罩的七丘之所却没有丝毫黑暗的迹象,越来越多的烛火闪耀着,将这座城市拖入烛海中。
“要听听我的那一夜吗?”
安东尼拿起那根歪扭的香烟,用手用力地攥了攥,让它看起来能好一些。
点燃,呼吸,淡淡的白雾升腾,将两人笼罩。
安东尼感到一阵酥麻,烟草内麻醉的效果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在酗酒,这感觉令他舒服了不少。
“我的经历要比你好一些,准确说好上不少,”安东尼面带笑意,连带着他脸颊上的巨大疤痕如同游蛇般扭曲,“我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家里都是虔诚的信徒,可以说从我出生起,所谓的信仰便已经铭刻进了我的灵魂之中。”
“我也不负父母所望,我在神学院毕业后加入了圣堂骑士团,一切都很顺利,直到那一夜。”
安东尼重复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