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边,
“小姐,橘先生生前的遗物在这个方向。”
一位身穿白色狩衣,头戴黑色高帽的神官恭敬的站在房间内部走廊的拐角处,
樱木色调的门框静静的伫立在他的身后,面前一身红白巫女服的绘梨衣正一小步一小步的朝前挪移。
此刻如果神官注意到她的手心,便会发现在那细小的手纹之间,正冒着一丝丝细密的汗珠。
她现在的心情格外的紧张,就像偷吃糖果的小女孩,被老师问责的乖学生,生怕问题落在和自己行为有关的任何一丝线索之上。
现在的绘梨衣最怕的就是神官多嘴问她想去那里做什么?
虽然她已经想好了答案,但是众所周知,在紧张的时候,脑子和身体是两个系统。
绘梨衣攥着衣角乖乖跟在拐弯的神官后面,这里的每一个场景她都很熟悉,曾经在大家长确定自己可以在家族内部肆意玩耍之后,她就像是一直小兔子一样撒欢在这里的每一个地方,哪怕是家族最隐秘的场所,也没有人会阻止她的进入。
但绘梨衣却很乖,当她从神官双眼之中看出为难神色的时候,她会自觉的不去开启里面的房门,只在外面的走廊赤脚狂奔。
这里依旧是熟悉的樱木地板,周围是熟悉的樱木走廊,每隔一段距离还是熟悉的橘红灯笼,经过一闪单独的门扉的时候,绘梨衣还会透过门扉上的白色方格去瞧里面的东西,尽管依旧什么也看不清。
但绘梨衣却还是会去做,因为这是她一起经常做的事情,她担心自己的异常会让人透过这些小细节看出来。
但绘梨衣可能不清楚的是,她现在去瞧的动作有多么的僵硬,如果行走在前面的神官稍微朝后去看,就会发现异常。
但绘梨衣很幸运,路明非也很幸运。
神官静静的停在走廊深处的一闪拉门之前,从身上的一大串的钥匙中抽出最小的一个,将滞涩的拉门缓缓拉动,尘封的灰尘重新暴露在了灯光之中。
“小姐,”神官恭敬的后退两步,躬身停在原地,也不问原因,
绘梨衣小心的盯着里面昏暗的环境,现在是深夜,这里唯一的光亮只有不远处走廊的上的烛灯。
但绘梨衣依旧能够看到房间里面的场景,里面的空间很大,就像一个隐藏在神社中的仓库,一排排架子整齐的横列在其中,各种冷兵器横放在架子上,里面充满各式各样的珍藏品。
只是唯一糟糕的是,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