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并被枪手拿着鞭子狠抽。
齐桓在被毒打,以及生死的威胁之下,只字不泄露关于任何对方询问的问题。
而气急的枪手则准备枪**杀掉齐桓,并作为所有俘虏的一个警戒。
“砰!”一发子弹入魂!
齐桓中了一弹,鲜血哗哗哗的往外直流,在突击队队员们痛苦和悲痛与不甘的嘶吼下,齐桓被枪手拖走处理了!
一座简易的木头房子里面,灯光摇曳。
程友信被捆绑在一张椅子上,他使劲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动。
他的面前有一盏强光灯,而这盏强光灯几乎照的程友信睁不开眼。
程友信咳嗽着,眼睛血红。
在程友信的对面,有个人影在注视着他。
程友信浑身脏兮兮的,迷彩油也花了一脸,光着脚,穿着t恤衫和迷彩裤,双脚也被绑在椅子上,椅子连接着电线。
因为先前被打的几近昏迷,所以在稍稍清醒后,就立刻咳嗽着,并伤重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我在哪儿……”
“在我的手心里。”一个缥缈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是谁……”程友信晃晃头,想更清醒些。
“你叫什么名字?在部队里的职务?”
“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程友信喘息着。
这时,程友信突然一声惨叫,抖动着,原来是椅子被通电了。
随后,电闸被断开,程友信急促地喘息着,并且,他突然笑了出来。
“小儿科,这种刑罚我早就习以为常了!
你们这群废物,也就这点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