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余正在吴哲身边,他见到后,直接急速一伸手将拳头抓住,没能让吴哲挨了这狠狠一拳。
“抱歉,我们是新兵,第一次。”许多余放开那只拳头,对武警抱歉的说道。
那名武警闻言后表情略微放松了下来,他临走时看了许多余和吴哲两眼,也没二话,跟着担架走开。
许多余的话起了大作用,要不然指不定会以什么方式结束呢!
都是从战场上的新兵过来的,都有第一次,所以自然懂得和知道怎么一回事,算是互相理解吧!
吴哲有点哑然。
他看看许多余,又看看齐桓和拓永刚、吴涛。
然后吴哲再看看其他队友,顿时觉得有点下不来台的感觉。
许多余用拧亮的手电筒对地上照了照。
原来光束下的一滴血正在雨水中淡化去,那是从刚才的担架上滴下来的。
血水一直滴到了担架被抬上救护车的地方。
吴哲愣了下,但随即他又擦了擦脸上的雨水。
看着那些走远的武警边防战士,老a队伍里再也没有人说话了。
吴哲也不再多话,而是皱着眉,沉默着
边防武警战士退出了战斗,该轮到他们特种部队老a了。
脸上画着浓重的迷彩。
老a们呈伞形散开队形,迈过了可能踏出声响的枯枝,平行地在丛林里推进。
袁朗已经把他们练成了这样,不论信与不信,都能立刻进入一种战场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