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联。”
吴哲对袁朗转移话题的方法很不痛快。
但袁朗却并不准备放弃,他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穷追不舍。
“战场是什么样的?
是地上跑着威猛战车,天上飞着象征和平的白色鸽?
还是枪林弹雨中,一边响着优美的旋律,一边歌唱着主人公的希望与理想?!”
吴哲被袁朗说的有些恼怒。
因为这简直就是对他胡说八道的猜测。
“当然不是这样,你说的就像是部烂电影。”
吴哲对袁朗反驳道。
“嗯,对,谁也不是电影里拥有主角光环的主人公。
现实里一个炮营的齐射,就让我觉得自己很渺小。
那么吴哲,战场是由得理想与希望自由飞翔的地方吗?”
吴哲开始明白袁朗的意思,同样也有些不满起来。
“平常心,平常心。”
吴哲努力的在心里克制着自己越来越多的不满。
“就像三流的辩论一样,我不仅认为你说的这是一种借口,而且,你还使用了“逆证”归谬法!”
对于吴哲对袁朗的明确质疑和任性,铁路他们并没有叫停,而是容忍了吴哲‘小小的’任性。
除了相信袁朗的说服能力,也因为他们确实求贤若渴。
对吴哲这个人才,他们实在是想要啊!
袁朗也没有对没有达到目的而失望。
“好,那我们让辩论滚蛋。你认为昨天的演习谁最出色?”
袁朗见无法说服吴哲,于是很干脆的又换了个话题。
“是许多余,当然是他。”
没有任何迟疑,吴哲直接回答道。
“为什么是他?”袁朗继续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