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试试嘛?”
“你敢让我试试吗?”
“有什么不敢!”上杉越单手猛然从披风下抽出,一巴掌拍在悍马的车顶之上。
嘭!嘭嘭嘭!
四个车轮同一瞬间爆炸。
“上车!”上杉越脸一横。
昂热毫不犹豫的迈开脚步。
悍马瘪着轮胎一路飙车直奔东京市区的辉夜姬门口。
在这里,犬山贺早就准备好了招待昂热的宴会。
众人坐在榻榻米之上畅言欢笑,上杉越和昂热好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般一次又一次的举杯碰撞。
这是一间素净的和室,四面都是白纸糊的木格,和室中间摆放着一张长桌,长桌上摆着盛满清水的铜盆,清水上撒着樱花花瓣。这里极尽简约,只以少女们为装饰。
但是现在少女们却是异常惊奇的看着眼前一幕,桌子上的主食还未上来,但长桌上却已经到处被塞满了一个个清酒酒瓶,一个个身穿和服的服务员端着一盘清酒静候在房门之外。
只等里面空瓶敲响之后,她们推门而入。
如此循环往复,这一个小时之内她们已经不知道朝内输送了几百瓶的清酒酒壶了。
坐在里面拉面师傅和西装男人不停的碰撞酒杯,明明嘴角盛满了微笑,但偏偏却从眼神之中看不见半点遇故知的兴奋。
这像是正在拼杀的刀光血影的战场,而决定胜负利刃的不在是刀刃,而是被他们拿在手里的酒杯。
“哎呀,老家伙酒量现在不错啊,想当年我一巴掌给你打趴在地上的时候,你可是连一杯酒都难以入口啊。”
昂热大笑着和上杉越碰杯,目光却如炬般盯着旁边的跪坐自己旁边的和服少女。
长桌两侧的女孩们都穿着黑色的学生制服和白色衬衣,但各有各的妍丽,就像一个男人一生中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发生的十场艳遇,今天恰巧汇聚在这间和室里。跟她们相比,或性感或优雅的酒店舞姬琴姬们忽然就变成庸俗脂粉了。
她们全部是他犬山家族这些年培养出来的最优秀的女孩。这原本是犬山贺专门为迎接昂热准备的才艺姑娘,结果现在却变成了上杉越和昂热的倒酒姑娘。
他们谁也没想到上杉越和昂热一见面就如同烈火和寒冰。
表面平静的湖面下却涌动着搅碎一切的暗流。
根本就不给他们任何一个人插入其中的机会。
姑娘们一个个茫然的看着彼此,终于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