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认真回忆了一下,这副身体里边倒是能记得关东联军火烧咸阳城的事情。
也有关于那些事情的记忆。
可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靠山说的这些事情。
“记不得了。”刘盈摇头道。
“可是我记得很清楚。”靠山道:“那时候我还太小了,却也明白国仇家恨。
更加知道,我这样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姑娘,如果真的落到了乱兵手里,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所以,那个时候,我看到‘沛’字大旗,就知道这是那个没有杀掉皇帝的沛公。”
刘盈回忆了一下后,他甚至还能想的起来,他是看着三世皇帝子婴向着刘邦白车素马,出城跪地投降的秦三世皇帝子婴。
刘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嬴月。
嬴月叹息道:“相对于项羽来说,沛公确实是比后来的那些人仁慈的多。
他并没有杀戮我秦国宗亲,如果那个时候,他大军入城疯狂杀戮的话。
只怕我和嬴群,都不可能活到现在。”
刘盈絮絮叨叨起来:“约法三章的问题,还是很大的,现在朝廷一斤开始重新修律法……哎呀,现在想起来,当年我有时候都担心自己会让项羽摔死了。”
臧儿立刻八卦起来:“阿盈,你说的是你和幕后被项羽抓到的那段日子?”
“那可不是?”刘盈回忆着这副身体里的记忆,不慌不忙的说道:
“项羽每次喝醉酒,都喜欢搂着我……”说到了这里,刘盈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项羽虽然讲话的声音很大,又吼又叫,就像一只人熊一样。
可……项羽还真的是没怎么欺负过自己吧?
刘盈端着小酒杯,一饮而尽后,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对于酒浆有着强大的免疫力:
“然后,他喜欢把自己酒樽里的酒水给我和,他还说我爹不是男人,和他一起喝酒的时候,喜欢在衣袖里藏一条毛巾。
偷偷把喝不掉的酒水,吐到毛巾里。
说什么,我以后长大了,绝对不能做这样不男人的事情。”
“项羽……他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臧儿全然不解地看着刘盈。
刘盈道:“我也不知道项王是怎么想的,当初他和我爹一起在会稽郡的时候,结拜为兄弟。
你们可能不知道,我爹那时候已经四五十多了,他才二十出头,还说什么同年同月同日生,同年同月同日死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