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亚夫坐在一块。
只不过,刘盈只是朝他哪里看了一眼后。
周胜之的身体居然缩得比自己的弟弟周亚夫都还小一些……
“混账!”
刘盈忍不住骂了一句。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一个个把身体压低,表示着自己的臣服。
唯二没有这么做的人,一个是臧儿,一个是韩信。
他还在吃羊肉灌汤包,心里也觉得刘盈抠门的要死。
他骑着马过来的时候,嬴月已经做好了许多的羊肉灌汤包。
想着刘盈就拿了一个给自己的儿子的事情,他真的是气的不行。
这是什么?
这就是寒酸人啊!
刘盈坐了下来以后,臧儿立刻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刘盈伸手捏了一下她的眼皮,告诉她不能演的太过,你要这个时候哭出来,那以后谁还敢在自己面前说反对的话?
“都直起头来!”
刘盈不咸不淡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中。
所有人都缓缓地抬起头来,萧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眼角的余光一个劲儿的去看审平。
夏侯灶也是如此,用眼睛去看审平。
除此之外,周胜之兄弟、陈买几人,也是斜着眼睛去看审平。
现在,唯一能和刘盈说得上话的人,就是审平了。
虽然大家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
可是,一个家庭里边的兄弟们,都会有亲疏关系之别。
更不用说,他们现在已经可以算作是君臣关系了。
至于李左车,表示自己只是走一个过场的,打仗的事情,才是自己负责,不打战的时候,他都在努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种人到了这个时候,满脑子明哲保身的想法,确实是让人没办法说他做得好,或者是不好。
韩信则表示,自己之前被太子用一个灌汤羊肉包子的事情恶心到了,他现在要多吃几个才解恨。
所以,眼下的事情也和自己没关系。
傅宽在等着年轻人们点火,他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当然不会冲在最前头。
可……
万众瞩目之下的审平。
这个时候就像是被点穴了一样,只当作自己是空气。
任由众人向着自己怎么疯狂暗示,他都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已经出现了短暂性的失聪。
看着周胜之那疯狂暗示的眼神,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