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边个需要你稳定?边个需要你收缩?
有这个时间,不若回家哄哄妻子孩子。好过在这里大吵大闹。”
浑浊的双眼微微睁大,站起身,平淡如水的轻拍了拍官帽木椅的扶手,“这里是项家老宅!下次饮茶、食饭外边搵个地方好啦。外边地方大,再吵再闹都无所谓……”
说着,摇摇头,报纸往腋窝下一夹,端着茶杯,慢条斯理的推门走了出去,只留下众多叔伯辈元老互相目目相觑。
“一动不若一静?”
黑色对襟褂子威严中年人若有所思,随手把收音机拧开。
“我只有琴童人俩个,我是又无有埋伏又无有兵。
你莫要胡思乱想心不定,
你就来来来,请上城楼听我抚琴……”
《空城计》正好唱到诸葛村夫城上抚琴,邀请司马秀波进城一叙,两人好一起虎啸龙吟。
……
四楼,茶室。
“五叔公……”
项胜搀扶住老人的手臂,“四哥坐船去了奥门,安稳那边的赌厅、赌船生意。七哥、十哥这两日在安排社团的事,大佬之前确定了监察委员会,现在七哥、十哥来主持。其他人也都一如既往的做事……”
“1953年,你父亲离港,阿炎当时才中一毕业,我记得他当时成绩很不错。英语讲的最赞。
当时我就同他讲,家和万事兴。拳头攥在一起,才更有力。今天我也把这句话告诉你。”老人目光浑浊轻拍项胜手臂,“希望你也明白。”
“五叔公你放心好了,我懂嘅。”项胜点头。
“几房之中你最懂食脑,我当然放心了。”老人点点头,
外人看来,项家风雨欲来,但实际上这本就是项家的一次赌搏。从此,项家才能慢慢洗白。
看似风光不在,但这根本就是韬光养晦。
项家不再是龙头,但利益根本没有丝毫受损。去除了枷锁,不但能更随意,也减少了惦记。龙头这个东西,有些时候看似权柄很大,但未尝不是一个靶子?
外边人,里边人都想搞你这个龙头。卸下这个包袱,项家依旧是项家,最多损失点名义上的声威而已。但实惠一点没少。反而丢了所谓的龙头身份,更可以明目张胆的捞好处了。
况且,项家本就想要消减这种“影响”。在港岛,项家看似牛叉,但实际上最多算那些大水喉的尿壶。如今有机会摆脱尿壶身份,你讲他们开不开心?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