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更是趴在桌子上,全身被酒水浸湿却浑然不觉。
门推开。
领头的人摘下帽子,拍了拍身上的雨水,手一招,身后几个人鱼贯而入,二话不说就纷纷架起这些晕睡过去的古惑仔。
弯腰扶起酒瓶。
放在鼻尖嗅了嗅。
旁边的人从兜子里拿出相同的酒瓶,然后替换掉现场这些酒瓶,并且很小心的擦拭掉指纹。
这时候,一个人把一个侍者拖进来,放在长条沙发上,往他嘴里塞了片醒酒的药。然后又熟练的把刚刚古惑仔的皮夹里的钱放在侍者身上。
大厅里,劲爆的音乐掩盖下,并没有人太过于在意几个醉汉被人扶走。或者说这种情况在夜总会本身也太正常不过了。
人塞进车里,借着路灯能看到这几个醉汉全都被戴上了黑色头套。
最后上车戴着帽子的人抬了抬手腕。
朝着其他人点了点头。
走到一边拨通了一个电话。
“文哥,事情解决了,一共6个人,人数对的上。”
“好的,我们现在就回去。”
“是。”
…
土瓜湾一栋老式唐楼,三楼靠楼梯处房间内分隔出的劏房,房间面积狭小,吊顶暗黄的吊扇呼呼的旋转,让灯光一闪闪。
‘鸭公曾’面容憔悴背靠窗户而坐,手里剥好的咸水花生扔进嘴里,拿起啤酒灌了一口,总忍不住想要去摸大哥大。
近两日,市场上愈演愈烈,他的豪宅都被狗仔盯上。
为了躲开眼线,他只好躲进了这间大佬邓帮忙找的一间劏房躲避。
忽然听到门响。
“点样?大佬?”
看着走进来的邓广荣,曾大大连忙起身。
“我给你带点吃的。你把心放安稳,我已经差人去做了。”邓广荣道:“这事你做的也太不小心了。”
“我总也没想到会有人跟拍我……本地新一代狗仔队真是太没礼貌了。”
“你以为我们现在还是江湖人士,我们现在是生意人。
幸好阿叻及时拉住了你,不然你还真的准备打那群狗仔?打人很简单,事情就更难办了……”
邓广荣全然一副大佬气场,这两年,吊瓶之后算是顺风顺水,在奥门搵水也是十分顺利。
“现在无非就是桃色新闻,在港岛又算得了什么?可你这……”
一提起现场流鼻血的事情,邓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