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中的视线变得模糊,大脑思维也似乎被周围的寒冷冻住无法思考。
他找到了一座凸起的雪山,但最终还是没有找到半点的雪橇的痕迹,他双腿陷在雪层之中,望着远处凸显轮廓却不知道有多远的雪山,整个人悲伤的笑了笑,虚弱的身体跪倒在深雪之中。
这也太特么搞笑了吧!自己躲过了执行部专员的追杀,躲过了暴虐不朽者的围攻,甚至在巨大次代种龙类面前都有惊无险的闯了出来,
自己明明已经即将触及那个地点了,但却要被孤零零的冻死在这个冰原之上。
自己明明已经做好轰轰烈烈去死的准备了,想好了一个既悲怆又忧伤的结局,那时候全世界的男人都会被他感动的流泪,女人都会因为他而欢呼。
可现在没有男人为自己落泪,没有女人为自己欢呼,甚至都不存在生物目睹自己的凋零,自己仿佛又回到了曾经那个沿着墙沿走路的衰小孩,
孤零零的躲在墙角,望着来来往往接孩子回家的父母,他们的笑容一次次的出现在自己的记忆中,没有声音,没有固定的形象,但他们每一次出现都会像是一级重锤砸在他的脊椎。
现在的自己又要孤零零的死在这个无人的角落吗?
“死亡是这种感觉吗,”
路明非嘴角浸着浅笑,
一点也不美,一点也好玩,而且……真的好孤单……
意识渐渐的消散,仿佛大脑深处最后的残烛就要熄灭。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了风雪之中想起了风铃的声音,
黑暗的世界尽头似乎有人擦亮了一根火柴,于是火光之中奔驰出来四匹两米多高的驯鹿,驯鹿身上还结着红色的彩带,像是要来载他前往一场盛大的庆典。
“原来真的有上帝啊,自己是要上天堂了吗。”路明非迷糊的视线中望着伸在自己脸前的大鼻孔。
驯鹿的呼吸的灼热铺在他的脸上。
路明非彻底失去了意识。
……
驯鹿伸出脑袋在路明非的脑袋上嗅了嗅,蹄子在雪地上不时发出刨地的声音。
在它们身后拉动的巨大的雪橇上,一个身穿白色制服的女人迅速从雪橇上跳了下来,
女人眼角透露着凛冽的锐利,白色笔挺的制服将她身形衬托出一种英姿飒爽的味道,
她冲向雪地上的路明非,然后一把将他抱紧怀里,女人的力气很大,但是在路明非身上的动作却很轻。但是现在路明非的身体格外的僵硬,就像是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