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将,我们按照你的要求,已经将你要求的目标带来了。”明智阿须矢说话素来简短。
电话还未结束,站在高处的王将就已经在远处的山坡之上看到了身着黑色雨衣的一行人。在他们领头的最前方,一位气质森冷的年轻人正手持一把长刀,橘黄色的竖瞳在黑色的雨夜之中犹如深渊的火把。
他一步一顿,神色警惕的盯着远处肆意挥舞着自己长尾的八岐大蛇,即使是他们这些常年以杀戮为兴趣的恶鬼,在这个庞然大物面前也不得不小心翼翼。
王将身旁的死侍们被他们渐渐逼近的踪迹惊扰,纷纷朝着正在下山的一行人露出威胁的獠牙,犹如一只只忠诚的恶犬,
但是明智阿须矢并不理会它们,背着身上的红色身影朝着山谷之中的王将迈步。
最终他所带领的关东支部一行人静静的伫立在死侍前一百米的位置,
王将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们,那张苍白的能剧面具上带着令人感到莫名深寒的森冷。
阿须矢身后的虎彻扛着手里的带锯砍刀,不屑的朝着上面的王将啐了一口口水。
另一边手持狙击枪的长船也缓缓抬起手中的狙击镜,瞄准住王将的眉心,然后虚空勾动了一下食指,嘴唇啪的一下。
他们完全就没有将王将当做一回事,他们喜欢飙车,喜欢女人,沉迷毒品,他们将杀戮作为家常便饭,他们天生就是一个个桀骜不驯的疯子,命运将他们聚在一起,于是在更大的刺激下疯子变成了恶鬼们。
他们攀比着沉溺于人间的极恶。
他们曾经是蛇岐八家的关东支部,但他们却和蛇岐八家完全格格不入,叛变蛇岐八家就像是飞鸟回归山林,但他们又无法融入猛鬼众。
因为有些鸟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其中大部分是因为它们的每一片羽毛都闪烁着自由的光辉,但他们是因为骨血都沾染着欲望的污垢。
蛇岐八家无法束缚他们,王将自然也无法支配他们。
他们之所以将绘梨衣带到了这里。
便是因为,更大的欲望在吸引着他们。
“人我们带来了,你说的东西呢。”阿须矢静静的伫立在雨幕之中,暴雨顺着他的雨夜朝下淅沥沥的滑落。他一手扛着肩上的绘梨衣一手,握着腰间妖刀的刀柄。
这里让他感觉很危险,不仅是那个一直在远处纵横舒展身体的八岐大蛇,更多的原因是,这个站在高处居高临下望着他们的王将。
这是他第一次和这个男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