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撒尿的那个弗拉基米尔呢?”
“昂热,你应该知道我猜到我想说什么了。”守夜人声音严肃了一点点。
“说来听听。”昂热朝对方勾勾手。
“贝奥武夫死了。”
守夜人的声音很短,
但空气中的氛围却是一抖,这一刻,就连屋顶上倾斜而下的阳光都变得暗淡,有云遮住了太阳,天空变得阴凉,昂热端着酒杯,翘着二郎腿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他优雅,温和,他随意,自然。
但却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静垂在阴影中的睫毛宛如雕刻精美的蜡像。
三秒之后,昂热轻轻的举起手中的酒杯,然后将琥珀色调的酒液挥洒在他珍爱的地板之上。
“随行的勇士也牺牲了吧。”昂热侧对着守夜人缓缓开口。
“仅吉尔伽美什一人生还。”
昂热的嘴中发出一阵灰晦涩的语言,那是古希伯来语,这是他们对牺牲在战场的勇士最后虔诚的祝福。
仪式结束之后,房间的氛围便开始变得轻松起来。
昂热放下酒杯,双臂放在脑后半躺在椅子上,目光穿过天花板望向天空。
“虽然你们经常在政见方面有多重不合,但从根本出发点上是一致的……”守夜人磕磕绊绊的开口,显然他很不合适劝解这种事情。
昂热伸手打断了守夜人的话,“不用说这些没用的话,我确实看他不爽,利益将一位战士熏染成政治家,这是时代的悲哀,我为此甚至多次想要一刀劈死他,但我不能否认他的实力,他对秘党的初心,已经他曾经对秘党卓越不可磨灭的贡献。
告诉我,他最后像不像一名战士。”昂热缓缓为自己倒上一杯葡萄酒,在这圣经中象征着耶稣的血液。
“我不知道,学院并没有得到关于那段时间具体的情报,但是在吉尔伽美什的描述中,那里曾经爆发了惊天动地的战斗。
我想他应该和他的性格一样暴怒冲锋,然后带着荣耀死在了和龙族搏杀的角斗场上。他是一个英雄,也永远是一个英雄。”
“那就好。”昂热一口将葡萄酒灌入身体,然后站起身体。
“你去干什么?”守夜人盯着走向门口的昂热。
“放松一下,这么严肃的氛围,我这个老头子可受不了。”昂热伸展动作,风从他的银色发丝中吹过,里面的老人再次变得温和,慈祥。
“可贝奥武夫死了啊!”
“我知道,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