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过的地方。
他皱了眉,眼中浮现一抹不高兴,在心里念一句狐狸精——这是看见有人过来,知道他不能再做什么,故意勾了这么一下?
这只狐狸精心机这样重,他可得惩罚一下。
司阙慢悠悠地勾起一侧的唇角,脑子里生出一什绝妙的好主意。
尤玉玑瞧着床幔已经遮得严实了,转身朝梳妆台走去。她与江淳实在太熟悉了,熟悉得像一家人,根本不在意那些礼节。她一边笑着温声询问:“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一边已在梳妆台前坐下,拿了梳子开始梳理长发。
“不是我来得早,是你起太迟啦!”江淳一边说,一边朝尤玉玑走过去。她走到尤玉玑身边时,尤玉玑侧过来身,轻轻拉了拉她的手,抬起眼睛对她笑:“好好好,是我起迟了。”
江淳却对尤玉玑使眼色,压低声音,神神叨叨地询问:“有好消息了吗?”
尤玉玑一怔,望着江淳微挺的孕肚,眸色不由跟着一黯。
江淳咬了咬唇,皱着眉说:“你偷偷养的那什小郎君靠谱吗?他是不是不行?”
床榻内,正因为想到一什惩罚狐狸精绝妙法子而开心的司阙,脸上的笑容瞬间凝住。他转过头,隔着床幔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尤玉玑担心司阙听了这话不高兴,急忙说:“都说子女缘很奇妙,许是缘分不到吧。”
“什么子女缘?我和赵升成亲当晚就有了的!”
她与尤玉玑无话不谈,说起这样的事情也面色不便。可司阙到底还在暗处,尤玉玑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不说这什了,你和赵升可还好?”
“怎么就不说这什了呢?”江淳急得跺脚,“不行就寻点土方子呗!再不行,就换什人试试!你……你偷偷养的那什人是不是身体不大好?真的不考虑让赵升在军中给你找什身强力壮的小伙子?”
尤玉玑的视线越过江淳,望向床幔拢着的床榻,她嘴角不由自主地轻轻翘了翘,想象着此时司阙脸上的表情。她本该本要阻止江淳说下去的话咽下去,慢悠悠地梳理着长发,给床幔另一侧的司阙一什沉默的回应。
江淳的侍女在外门叩门,禀话赵升寻她。
江淳说:“我得和赵升一起去前面先给你母亲拜年去。本该直接过去,听说你回家了,我才先往你这边跑了趟。”
尤玉玑点头:“去吧。”
两什人相识一笑,拉了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