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竟是带着股轻视敷衍,显然他也没把太子太当回事。
王妃将手搭在晋南王的腕上,轻轻摇了摇他的袖子,道:“如今想将太子拉下马的人太多了,何不将这件事情送给需要的人?”
晋南王笑了一下,道:“你倒是关心尤氏。”
“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这不是为人处世最基本的道义吗?”王妃反问。
晋南王沉吟了一会儿,道:“再等等。”
“等什么?”王妃急问。
晋南王叹了口气,道:“我总觉得太子不是好色之徒,这件事□□后恐怕还有蹊跷。四弟这个时候已经启程去封地了。他的事情就是前车之鉴。倘若不将事情弄清楚,冒冒失失将事情捅出去,谁知会不会成为下一个四弟。”
王妃也从最初的愤怒中回过神,细细思量着晋南王的话。虽然她很焦急地想要将尤玉玑救出来,可是也明白身为皇家人,每一步都走得谨慎小心,像走在悬崖边上似的,若不瞻前顾后谨慎些,恐怕一个不小心就要着了别人的道儿。
“我知道你记挂尤氏的安危。虽然与尤家和离,于晋南王府而言只有弊没有利。我也曾想过她还不如死在王府。不过一件归一件,她既救过你,我自然不会欠着这份恩情。”晋南王拍了拍王妃的手背,“放宽心些。太子兴师动众将她劫走,暂时不会有性命之虞。至于其他……”
晋南王顿了顿,没有说下去。
王妃知道晋南王的言下之意。尤玉玑的美名动十二国,一个男人将她劫走,就算有别的目的,恐怕也不会将人冷落到一旁。
王妃又叹了口气,似自言自语:“只盼着玉玑万事以性命为重。”
她转念一想,尤玉玑在和离之事上好不犹豫,没有留下半点回转的余地,竟也完全不在意和离之后的名声问题。这似乎安慰了王妃,让王妃觉得尤玉玑不会傻傻地寻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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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淮王府。
“什么?”陈琪脸色苍白,不敢置信地往前迈出两步,望向自己的父王。
书案后,平淮王皱着眉,同样不理解太子的行径。就在刚刚,他将太子把尤玉玑掳进东宫的事情告诉了陈琪,其意是因为他想不通,想听听儿子的意见。
可陈琪哪里还有意见?他怔怔站在那里,懵了。他满脑子都是尤玉玑此时此刻的安危。太子可欺负她了?她会不会害怕和难过?她那个性子,会